“那为何二皇子在你出门后,迟迟不肯下楼,不正是?因为在躲我??没做亏心事,为何见不得人。”
不仅如此,二皇子分明就是?有约在先,甚至为了赴约,不惜在长街闹市纵马,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又?告到御史?台的事情。
料想她并不知晓这些,否则不会?那这样?浅显的借口糊弄他。
谢望也就看她还能嘴硬到几时,漫不经心地抛出个诱饵,“总不能二皇子怕我?误会?,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吧。”
群玉正想点?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好试探地开口,“兴许……是?吧?”
“是?什么是?,他堂堂皇子,行得正坐得直,怕我?误会?,难不成是知晓你我?之间的关系?你问问你自己,这话你觉得信吗?”谢望眼底怒气翻涌,他就知道她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是?你先问的,我?顺着说又?有什么错,我?哪知道人家二皇子的想法。”群玉心虚片刻,总算是?回过神?来,又?想胡搅蛮缠一番,让他揭过这茬。
“好,不管你打量什么主意,我?且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除了这个院子哪里也不许去!”
谢望没再和她纠缠,转身就走,吩咐何用让他将玉婵院守好了。
既不许有旁人进来,也不许她出去。
她以为让他离开盛京,她就能和孟澜双宿双飞了吗?
当真?是?做梦。
谢望说到做到,账本看完后,群玉让春禾抱着送回照安堂时,却听?她说门口被何用拦着,不许人出去。
当真?是?可笑至极,他三日后就要离京,又?能管得住多久。
总不能他人离开了,何用还留在客苑守着她吧。
“也罢,不能出就不出去,只是?这些账本需要送回去,其?余人我?也不放心,等谢望回来了,你都交给他。”
群玉刚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妥,让他去送,谢望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之间关系匪浅。
“这样?,你把账本给莺儿,顺便让她帮我?同二夫人告个三天的假,就说我?夜里着凉,偶感风寒,这几日就不出门了。”
春禾点?头应下,群玉支颐托腮,想着谢望究竟要做怎么?
比及天色蓝重,莺儿提来食盒摆饭,四菜一汤,清淡温补。
这么说谢望即便是?让她不许出门,却也不曾苛刻。
群玉了然,让春禾去取她前几日从酒肆买来的蒲桃酒,又?让莺儿去隔壁弄玉堂去请谢望。
“去和你家主子说,表姑娘好酒好菜招待,请他过来用饭。”
事到如今群玉也没什么心思和她做戏,仍当做不晓得她真?实身份了。
果然莺儿心中一惊,正想说什么,就瞥见春禾的眼神?,只好听?话办事。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功夫,菜都凉了谢望姗姗来迟。
可毕竟有求于他,群玉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就是?你说的好酒好菜?”谢望的面色依旧不大好,一开口就不怎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