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双手反绑,跪在监舍的地板上,聆听着狱警的指令。
陶瑞的肩膀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酸痛,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腰板,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
半年的努力让她不再是监舍的拖累,但她知道,这座岛上的任何变化,都可能隐藏着新的折磨。
中午时分,所有女囚被集中到岛中央的一座新建大厅。
这座大厅与宴会厅不同,墙壁上没有华丽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铁链和悬挂的拘束器具,地面铺着黑色的石板,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女囚们按监舍顺序跪成六列,双手依然反绑,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般扫过每一个人。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女囚的心头。
陶瑞的喉咙发紧,脑海里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岛上的残酷,可此刻,监狱长的话依然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跪在她身旁,脸色阴沉,低声呢喃:“性奴……他们这是要彻底碾碎我们的尊严。”朱晨和李林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仪式震慑住了。
监狱长挥了挥手,狱警们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了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陶瑞从未见过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你们将接受‘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
她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清楚。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如重锤砸在每个女囚心头。
陶瑞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习惯岛上的残酷,但“性奴”二字仍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脸色阴沉,低声呢喃:“他们这是要碾碎我们最后一点尊严。”
刘悦佳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咒骂:“这群畜生,迟早遭报应!”她的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监狱长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她,嘴角的冷笑更深。
所有女囚的心猛地一紧,空气仿佛凝固。
“你,站起来。”监狱长指向刘悦佳,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刘悦佳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着站起,双手反绑让她身形略显僵硬。
监狱长缓步走下高台,逼近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刘悦佳咬着唇,额头渗出冷汗,终究不敢再开口。
监狱长冷哼一声,挥手示意狱警上前。
两个狱警粗暴地抓住刘悦佳,将她拖到大厅中央,强迫她跪下。
监狱长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缓缓绕着她走了一圈,声音低沉:“看来,有些奴隶还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既然你有胆量咒骂,那就让所有人看看,忤逆的下场。”
她扬起鞭子,皮鞭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刘悦佳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
刘悦佳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叫出声。
监狱长毫不停手,一鞭接一鞭,鞭子在刘悦佳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大厅内的女囚们屏住呼吸,低头不敢看,陶瑞的心跳加速,手心满是冷汗。
十鞭过后,刘悦佳的背上已是血痕纵横,身体微微颤抖。
监狱长停下手,冷冷地扫视全场:“这是给你们所有人的警告。奴隶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说话的自由。谁再敢出声,下场比她更惨。”
她转向刘悦佳,语气森然:“你,五号监舍,今天的净化仪式加罚半小时。回去告诉你的姐妹,谢谢你的嘴。”
刘悦佳被狱警拖回队列,瘫跪在原地,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赵雪低声安慰:“忍住,别再惹她。”其他女囚噤若寒蝉,原本微弱的窃窃私语彻底消失。
大厅内的气氛沉重得像铅块,压得每个人喘不过气。
监狱长挥手,狱警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诡异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是‘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第一天:净化
仪式第一天的“净化”在午后正式开始。
五号监舍的六人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潮湿而冰冷,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薄薄的冰渣,池底隐约可见锈迹斑斑的铁环。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寒意,陶瑞的赤裸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狱警命令她们脱下鞋子,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冷中,双手反绑,无法遮挡丝毫。
“净化,就是要洗去你们过去的妄想。”负责的狱警冷冷说道,“你们将在冰水中浸泡,直到我们满意。任何挣扎或叫喊,都会延长时间。五号监舍,因为某人的嘴,额外加罚半小时。”
刘悦佳低头,背上的鞭痕还在渗血,眼神中带着愤怒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