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们按囚室顺序开始实操,1号囚室和2号囚室的队员动作流畅,节奏精准,教官偶尔点头认可。
轮到5号囚室时,压力如山般压在陶瑞心头。
赵雪低声提醒:“别紧张,放松肌肉,慢点蹲,按照理论课的要点来。”刘悦佳冷哼:“别拖后腿,新来的,昨天的鞭子还没挨够?”
轮到陶瑞时,她拖着颤抖的双腿站到假阳具前,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重心不稳,臀部的鞭痕和肛门的刺痛牵动全身的酸痛。
狱警冷漠地为假阳具涂上润滑剂,冰冷的液体让她身体一颤。
教官站在一旁,皮鞭在空中晃了晃:“新来的,动作快点!蹲下去,节奏稳住!”
陶瑞深吸一口气,回忆理论课的要点:润滑、放松、节奏、姿势、耐受度。
她双腿分开,臀部缓缓下压,试图对准假阳具。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放松肌肉,但假阳具的粗大远超之前的塑料棒,插入的瞬间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她咬紧牙关,试图稳住姿势,但疼痛让她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双手反绑让她无法调整平衡,她慌乱地重新站直,臀部剧烈颤抖。
教官猛地挥下皮鞭,抽在她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新来的,蹲稳了!肌肉太紧,跟石头似的,男人会嫌麻烦!重来!”陶瑞痛得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迫自己重新蹲下,这次更加小心,臀部下压得更慢,肌肉勉强放松了一些。
假阳具缓慢进入,剧痛让她额头冒汗,指甲掐进掌心,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滴在地上。
她好不容易蹲下,试图按照要求起身再下蹲,但动作生涩而迟缓,节奏完全不稳。
教官冷笑:“动作跟乌龟似的,生疏得像没学过!节奏呢?理论课白听了?再来五次,练到流畅为止!”陶瑞咬牙重复了五次,每一次蹲下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肛门的刺痛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动作逐渐适应,但依然远不如赵雪或李一璠的流畅,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地板的尘土。
旁边的刘悦佳冷哼:“新来的,这么笨,明天还得挨鞭子!”赵雪低声提醒:“别分心,放松点,慢慢来。”王珊低声叹气,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她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多嘲讽。
实操训练持续了两个小时,陶瑞的体力几乎耗尽,肛门的剧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
教官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5号囚室,新来的拖后腿,动作太生疏!明天继续实操,假阳具再粗一号,谁敢出错,木板翻倍!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记不住,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午餐。
陶瑞跪在5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加剧了她的疲惫。
赵雪低声说:“动作慢了点,但没摔倒,算进步。晚上放映室好好记,教官爱抽查。”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屁股都肿了吧?明天更粗的棒子,准备好喊疼。”王珊低声说:“别吵了,省点力气。”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眼神空洞。
回到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肛门的剧痛和臀部的鞭痕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天表现一般,明天得加快节奏。理论课的要点多复习,别出错。”刘悦佳嘲笑:“新来的,蹲得跟便秘似的,明天别又害我们受罚。”王珊低声说:“别吵了,让她歇会儿。”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囚室里陷入压抑的寂静。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我会努力的。”
一个多月的肛交实操训练将陶瑞推向了新的极限。
假阳具的尺寸逐渐加大,从最初的细塑料棒到如今的粗大模型,每一次训练都在考验她的身体耐受力和精神韧性。
起初的撕裂般疼痛和生涩动作让她频频挨鞭,但经过反复的折磨,她逐渐摸索出了一些“门道”。
她学会了更精准地控制肌肉放松与收紧的节奏,深呼吸来缓解疼痛,并在下蹲时微调臀部角度以减少不适。
这些“技巧”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逼迫出来的,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记忆中。
陶瑞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三个多月的口交训练和一个多月的肛交训练让她对这座孤岛的残酷规则产生了麻木的适应。
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已不再像最初那样撕心裂肺。
她开始学会在屈辱中寻找生存的缝隙,告诉自己:服从得越快,痛苦就越少。
每当教官的皮鞭挥下或刘悦佳的嘲讽响起,她都会咬紧牙关,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
5号囚室的气氛在这段时间里略有缓和。
赵雪的严厉中多了几分实际的指导,刘悦佳的尖刻嘲讽虽未完全消失,但已不像最初那样充满敌意。
王珊、朱晨和李琳依然沉默寡言,但在共同的苦难中,她们与陶瑞之间形成了一种基于生存的默契。
陶瑞知道,囚室的平衡脆弱而短暂,任何失误都可能再次点燃矛盾。
考核的残酷升级:速度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