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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容临渊不假思索地应下,眼中满是急切,“朝朝,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应你。”
云朝朝这才从袖中取出那枚九转还魂丹。
丹药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是她及笄时父皇所赐的保命之物。
容临渊接过丹药,立即转身递给太医:“快给清瑶服下!”
趁着他的注意力全在沈清瑶身上,云朝朝悄悄示意宫女收拾她留在侯府的物件。
那些他亲手为她寻来的孤本,她最爱的青瓷茶具,还有那个被他笑称"和朝朝一样爱生气"的泥偶。
物件取好后,她又取来纸笔,在案几上写下自己的条件。
墨迹未干时,床榻上传来一声轻咳。
“小侯爷,清瑶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不是故意让你劳心的。”
容临渊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别说傻话。”
看着他们俩旁若无人的模样,云朝朝觉得自己格外多余。
她拿出方才写下的字条,递给容临渊,“容临渊,这是我提的条件,你必须做到。”
他迫不及待要打开,却被她按住:"半月后再看。"
容临渊愈发好奇,正想问问她写了什么,沈清瑶就喊起了渴。
容临渊的手顿在半空,终究还是将字条收入袖中,转身去斟茶。
云朝朝看着他小心翼翼扶起沈清瑶的背影,默默转身离去。
走出侯府时,夕阳将云朝朝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张纸上只有一句话:
容临渊与云朝朝,此生不复相见。
……
云朝朝回到宫中,便把从前容临渊送给她的礼物,和带回来的东西一起烧掉了。
按照风俗,女儿家出嫁的盖头得新人亲自绣成。
所以圣旨下来当日,皇后就挑选了最好的红绸金线,送到了云朝朝宫里。
她选了并蒂莲的花样,一针一线绣得格外仔细。
其实从前她的绣工并不好,只是想到快要嫁给容临渊了,才勤学苦练了许久。
那时她练到十根指头都扎出了血,他看见后心疼不已,一边替她包扎,“什么劳什子盖头,朝朝,我们不练了。”
她噗嗤一笑:“不行,必须得新人亲手绣的。”
谁知三日后,他竟捧着一方绣好的盖头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