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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纳兰小说>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翠微居 > 第78章(第3页)

第78章(第3页)

陈瑶说我胡子太长,老头一样,我问了问母亲,她差点笑趴下,说真的呀,都没现。

照完镜子,又去找刮胡刀,结果打开母亲梳妆台抽屉时,我情不自禁地掀开椿木匣子瞅了眼。

耳钉内饰盒赫然在列,还有张粉红色小票,龙飞凤舞的,“老凤祥白金镶钻”依稀可辨,价格一千四百多。

不便宜,但对饰来说,自然也不贵。

商业街上就有家老凤祥店,离红星剧场不到二百米吧,不要太方便。

然而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隔着道墙还是吓得我一哆嗦,母亲在客厅喊我接电话,匆忙收拾妥当跑出来,结果是李俊奇。

有些不可思议。

他问我忙啥呢最近,电话也打不通,我问啥时候打的电话,他说就前两天,我说上山玩了几天,手机欠费停机了,也可能是信号不好,谁知道呢。

“上哪山玩了?”他有些没必要的兴致勃勃。

“就山上呗。”

这可问住了我,具体是哪还真不好说,不是我白痴,而是说了他也不知道。

我大致描述了一下方位,说xx乡xx大队,大凹口什么的。

“嘿,”不想李俊奇竟然知道,他兴奋地怪叫一声,说,“离四二二很近啊,也就是几个山头的事儿”。

“几个山头?”此说法有些挑战我的地理常识。

“七八个吧?十来个?”这逼大笑起来,我敢说他已经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俊奇说他回平海了,想多玩几天,这一阵就在下面,有空耍耍啊,一起吃个饭呗。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推辞。

于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半,我在平海广场上见到了这位只会说普通话的老乡。

他架着副墨镜,一身背心短裤,趿着个夹脚拖,整个人黑上了一圈儿。

是真的黑,脑门都油光亮,哪怕不到古天乐那种惊悚巨变的级别,也足以让人惊讶。

我说:“你个逼是参加军训了,还是下地干活了?”

“靠,有那么夸张么,”他靠近,伸胳膊跟我比了比,“出去玩了多半个月,天天都是晒太阳,写生。”

“人李阙如不也上夏威夷玩了,还不照样白。”

“靠,那头猪,”他递来一根软中华,“不是一般懒啊,没有可比性。”这么说着,他直摇头。毛寸剃得很整齐。

话及此,我就姑且讲了讲李阙如跑步和打网球的事,不是说对他多感兴趣,而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点什么呢。

骄阳下,河神像闪着红光,如一只即将烤糊的烧鸡,法国梧桐在飒飒作响中挥洒着杀虫剂的芬芳,我们躲在阴影里,几乎能嗅到从商业街下水道涌出的腐臭味。

遗憾的是对我的讲述,李俊奇不以为意,他说李阙如前几天就在平海,一天到晚卧在酒店里,除了看《级女声》,啥也不干,到四二二爬个山都直哆嗦,那身膘啊--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本来要找你玩呢,结果电话打不通,服气!”

李俊奇开了辆银灰色的宝马x3,他笑着说是借的,言语间还挺不好意思。

当然,不管借的、买的抑或别人送的,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我问他有驾照吧。

“那当然,”他“靠”一声,“不然我爹可不得弄死我。”

几乎转遍了半个平海城,午饭最后还是去了老南街。

片鸭肉,芥菜面。

李俊奇直伸大拇指,说好吃,他惊讶于平海还有这等好地方。

我觉得他的反应稍显夸张了。

饭间毫无例外地提及陈晨,我问这厮上海外玩去了吧,李俊奇说去了西西里岛还是哪哪哪,没几天就跑了回来,前一阵他叔还打电话来,问陈晨在哪,说咋也联系不上。

“我哪联系得上啊,”他摇头撇嘴,自顾自地跟我碰了碰杯,“听说是旅游去了,开着车四处浪,要我说啊,他现在哪舍得出去玩啊。”

我闷上一口,问咋。我杯里是啤酒,他杯里是本地产的一种碳酸饮料。不得不说,这货还挺自律。

“有心上人了呗,”直到剥完蒜,他才挑挑眉毛,瞥了我一眼,“哪还有心思到处浪啊。”

这么说着,他歪着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又略带自嘲的表情,有点像那幅自画像,我也说不好。

总之,几乎一瞬间,大胸女便不由自主地打脑海里跳了出来,吊带下的那对气球在肢体的扭动中无限上升,还有点歌时蜷缩的腿、吃樱桃时嘟起的嘴,以及去年冬天她坐在保时捷里冲我微笑着问好,所有这些东西都只会让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李俊奇谈笑自如,说陈建业对侄子的监控,讲李阙如在四二二的可笑举动,我心里却愈麻痒,要不是强行控制,差点跟他打听打听那位芝术学院女研究生的近况。

说到底,生活而已啊。

饭后,我领着李俊奇上剧场里转了转,可惜人太多,而且说实话,对评剧他怕是没有丁点兴趣。

到娱乐城捣了一会儿球,我们便各奔东西,他说顶多再放松几天,就又得画画了,秋天可能要办个个人画展。

我想说祝他好运,但并没有说出来,如你所知,这话太傻逼了。

凤舞剧团四周年纪念演出一搞就是五天,每天都有一场《再说花为媒》,很受欢迎,几乎场场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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