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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遭蜚语宝玉蒙屈受笞 忧情郎黛玉疾奔求援(第1页)

话说那日,贾府之内,表面上依旧是一派井然有序、安宁祥和之景。然而,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一股腌臜流言却如鬼魅般悄然滋生蔓延。

廊庑之下,一众婆子围坐一处,手中虽佯装忙碌,摆弄着针线,可那眼神却透着一股鬼祟,滴溜溜地左右逡巡。

其中一个婆子,生得一双三角眼,此刻正眯缝着,神色说不出的诡谲,她微微凑近身旁之人,压低了嗓音,仿佛生怕旁人听见,却又似急于将这消息散播出去:“你们可曾听闻?那怡红院里的晴雯,平日里瞧着就轻狂浪荡得很,竟与宝二爷做出些不清不楚、伤风败俗的勾当呢!”

这话音刚落,另一个婆子顿时来了兴致,满脸幸灾乐祸之色溢于言表:“哟,当真有这等事?怪不得平日里那晴雯丫头,走路都似带风一般,昂挺胸的,原是仗着宝二爷撑腰哩!”这流言,恰似一阵邪风,瞬间在贾府的角角落落弥散开来,从下人聚集的粗使房舍,一路悄无声息地飘进了主子们的耳中。

且说贾政,素日里最是将家族名声视若珍宝,一举一动皆严守礼教,分毫不得逾矩。彼时,他正于书房之中,悠然地品着香茗,手中捧着书卷,沉浸在墨香与茶香交织的静谧氛围里。忽有小厮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闯入书房,附在贾政耳边,低语数句。

贾政听闻这等不堪入耳之言,恰似被雷霆击中,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原本平和的双目瞬间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额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他手中折扇猛地摔于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书房中格外刺耳,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喝:“这还了得!我贾府乃诗礼簪缨之族,世代恪守纲常,竟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实乃家门不幸,祖宗蒙羞!”当下不假思索,即刻传令小厮,定要将那宝玉不分青红皂白地抓来。

再说宝玉,彼时正于园中与姐妹们嬉笑玩闹,尽享这青春年少的欢愉时光。却不想,冷不丁被小厮们如拎小鸡般架住,丝毫没有防备。他一脸惊愕与茫然,眼神中满是不知所措,仿佛不明白究竟生了何事。

刚被带到贾政跟前,尚未等他开口分辨,贾政已然怒不可遏,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如猛虎扑食般上前,一把揪住宝玉的衣领,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宝玉,大声斥骂道:“你这孽子!平日里我只道你贪玩淘气,终究还是个可教化之人,不想你竟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实在是让我痛心疾,家门不幸啊!”言罢,不容宝玉有半句解释的机会,便喝令小厮取来家法棍棒,紧接着,那棍棒便如雨点般朝着宝玉身上狠狠打去。

棍棒落下之处,宝玉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皮开肉绽,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起初,他紧闭双眼,紧咬下唇,试图凭借着一股倔强强撑着,不愿在父亲面前示弱。

然而,那疼痛实在难忍,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来,渐渐地,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凄厉悲切,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与愤懑都宣泄出来,响彻整个贾府,闻者无不心惊胆战。

此时的宝玉,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懑交织的情绪,泪眼中望着怒不可遏的父亲,满心的不解如乱麻般缠绕。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无端遭此横祸,明明什么都未曾做,却要承受这般痛苦。他想开口辩解,可父亲那威严的面容与棍棒如雨点般的重击,硬生生地将他的话语堵了回去。

且说晴雯在旁,听闻这动静,恰似被惊弓之鸟,早已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慌慌张张地一路哭哭啼啼,脚步踉跄地奔向潇湘馆。

见到林黛玉,“扑通”一声便直直地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哭道:“林姑娘,您可要救救宝玉呀!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竟这般编排他,老爷听信了那等混账话,不容分说便拿家法伺候,把宝玉打得好惨呐!”言罢,更是泣不成声,双肩剧烈颤抖着,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悲伤的情绪吞噬。

林黛玉闻听此言,恰似五雷轰顶,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原本就略显苍白的面庞,此刻愈毫无血色,恰似冬日里的残雪。她凤目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关切都凝聚在这一眼之中。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也不及细问缘由,心急火燎地便往荣禧堂赶去。一路上,她的心乱如麻,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既担忧宝玉此刻的伤势,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又对贾政如此莽撞之举气愤不已,觉得他太过武断;更因自己无法即刻解救宝玉而满心无奈,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仿佛只要轻轻一眨眼,便会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她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前行,心中只想着能尽快赶到宝玉身边。

尚未进院,已听见宝玉那凄惨的哭声,林黛玉只觉一阵心痛如绞,泪水再也忍不住,如泉涌般夺眶而出。她匆匆奔至跟前,见宝玉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娇花,心疼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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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轻轻抱住宝玉,仿佛生怕弄疼了他,用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汗水与泪水,声音颤抖得厉害,几近哀求,哽咽着劝贾政道:“舅舅,您且息怒,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万莫要错怪了宝玉呀!”贾政正在盛怒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半分,不耐烦地瞪了林黛玉一眼,喝道:“玉儿,你莫要在此多言!这逆子做出这等丑事,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他,方能正我贾府家风!”

林黛玉见贾政如此决绝,犹如一堵冰冷的高墙,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万般无奈之下,她心内寻思:“这府中能降得住舅舅的,唯有老祖宗了。”当下便与晴雯、袭人一道,心急如焚地往贾母处赶去。

一路上,袭人面色凝重得仿佛乌云压顶,脚步急促而慌乱,心中满是自责与担忧。她暗自思忖,平日里自己竟如此疏忽,丝毫未察觉到这流言的滋生,也未能护得宝玉周全,实在是失职之极。

晴雯更是自责得捶胸顿足,哭得愈伤心,口中不停念叨着:“都是我害了宝玉,都是我……”三人神色惶然,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片刻都不敢耽搁。

待至贾母处,未及进门,林黛玉已泣不成声,抽抽搭搭地将宝玉遭打的缘由哭诉一番。贾母听闻,顿时气得浑身抖,好似秋风中的落叶,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一顿,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怒喝道:“这政儿,竟如此糊涂!宝玉素日里虽顽皮些,却也是个心地纯善的孩子,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定是有人蓄意编排,他竟连个由头都不问,就下此狠手,实在是昏了头!”说罢,便在众人搀扶下,火急火燎地往贾政书房赶去。

这边贾政正打得兴起,心中只道要将这逆子的“歪风邪气”一并打煞,方能消心头之恨。忽闻下人来报,说老太太来了。贾政心中一凛,犹如被冷水浇头,可那怒火仍在心中熊熊燃烧,手中的棍棒并未停下,只是嘴上强硬道:“今日若不教训这孽障,如何对得住祖宗的教诲,如何维系我贾府的纲常!”然而,话虽如此,手中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弱了几分,毕竟对母亲的敬畏还是在心底占了上风。

贾母一进书房,见宝玉被打得血肉模糊,那惨状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窝。心疼得老泪纵横,泪水顺着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滚滚而下。

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贾政,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这狠心的孽障!宝玉自幼便是我的心头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怎下得这般狠手?你说他做出丑事,可有真凭实据?不过是听了些没影的流言,便如此莽撞行事,难道我贾府的规矩,是容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随意动用家法的吗?”

贾政见母亲动怒,心中虽有委屈,觉得自己也是为了贾府名声,但在母亲的威严之下,却也不敢再辩,只得垂手侍立,喏喏称是,头也不敢抬。

贾母又命人将宝玉小心扶起,看着他那奄奄一息的惨状,忍不住又是一阵落泪。黛玉在旁,亦是哭得肝肠寸断,心中对宝玉的疼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对贾政的怨愤也如同一团火,在心中燃烧。众人忙将宝玉抬回怡红院,延医诊治不提。

待宝玉安置妥当,贾母又命王熙凤细细查访那流言的源头,定要揪出那搬弄是非之人,严惩不贷。王熙凤领命,心中暗自思量,此事关乎贾府颜面与宝玉安危,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当下回到自己房中,即刻唤来心腹小厮,如此这般仔细吩咐一番。小厮深知此事重大,领命而去,如一阵风般在贾府内外四处打探消息,凭借着平日里在贾府积攒的人脉与机灵劲儿,东奔西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这边林黛玉守在宝玉床前,眼睛哭得红肿如桃。宝玉见她这般,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强忍着痛说道:“妹妹,我真的不疼,你莫要哭坏了身子。”林黛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嗔怪道:“你都这样了,还哄我。都是你平日里不谨慎,才招来这无妄之灾,今后可要学点乖些了。”说着,又拿起帕子轻轻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林黛玉自此便守在贾宝玉的床前,片刻不肯离去,仿佛宝玉便是她此刻世界的中心。每日清晨,天色尚熹微,晨曦透过窗棂,洒下淡淡的光晕。她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动作极缓,生怕出一丝声响惊扰了仍在昏睡的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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