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听到声音,翻身坐起来,伸手拨开挡住脸的长。
长,白裙,黑眼圈,大红唇。
脸比墙上刮的大白还白。
“啊!”
吹口哨的小伙子惊吓过度,手一滑,笔挺的从车上摔下去,出闷沉的响声。
“熬我的尾巴骨!”
“大白天见鬼了!”
其他人也吓得够呛,跑得比兔子还快!
追口哨的小伙子爬起来,捂住自己的尾巴骨一瘸一拐的逃命:“狗剩,这就是你说的漂亮妞?”
“哥,哥,对不住啊,我没看清脸!”
“赶紧跑吧,太他么吓人了!”
时想想倚靠在窗上,嘴里嚼着刚刚掉在车里的糖。
林景舟挠了挠头,差点把假扯掉了。
吓得他连忙将假扶正。
刘厂长他们买东西回来,他看见车上站着的人,一把抓住秦野的手臂:“小野啊,你看那车上,是不是有个女人?”
秦野看见林景舟的打扮,一看就是时想想的干的,险些笑出声。
他还是如实告诉他姐夫:“没有女人!”
刘厂长脚下一软,手抖得厉害。
完了!
那脏东西只有他能看见!
“姐夫,你怎么了?”秦野关心的问。
“没,没事!”刘厂长怕吓着他们,坚强的独自承受压力,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举步维艰的朝车子走过去。
脑子思绪百转千回。
不行。
回去得找个大师好好看看!
这可是厂里的车。
总不能让他那脏东西一直住在车上吧!
走到车旁,秦野举了举手里的饭菜,冲车上的人喊道:“想想,林同志,下车吃饭了!”
“来了!”
“好!”
时想想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
林景舟脱掉身上的衣服,摘下假,从车上下来。
“你,你,你……”
刘厂长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抬手指着他,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秦野递给他一盒饭。
“谢谢秦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