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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页）
姜季雨的手指悬在屏幕上，久久没有落下。
上辈子，顾聿泽也是这样为她打破无数原则——
从不吃辣的他陪她吃川菜严重到去洗胃；洁癖严重的他抱着醉醺醺的她回家；讨厌公开露面的他为她参加杂志采访……
姜季雨深吸一口气，赶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拿起离婚协议出门。
顾氏集团大楼依旧气派非凡，电梯上行时，姜季雨还在思考该如何开口说离婚的事，经过总裁办时，顾聿泽的助理正好拿着文件走过来。
“夫人？”助理明显愣了一下，“您来找顾总？”
“嗯。”姜季雨攥紧手中的文件袋，“找他签个东西。”
助理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我正好要进去，帮您一起拿进去吧。”
姜季雨犹豫了一下，将离婚协议递给他：“麻烦你了。”
助理接过文件，将它夹在一叠资料里，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的一瞬间，姜季雨的血液凝固了。
顾聿泽单膝跪在地上，正温柔地给沙发上的林微澜揉脚。
林微澜穿着短裙，白皙的小腿搭在他膝盖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顾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助理的声音让顾聿泽抬起头。
他忙着给林微澜按摩，手头的文件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姜季雨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辈子她打网球扭伤脚踝，顾聿泽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