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泻出来会舒服一点……现在,好难受……”
“看在你比较听话的份儿上,老子就赏你一次!但是名不正言不顺,你口口声声骂着‘妖精’,老子还要这么白白伺候你,凭什么啊!”
“那……那你想怎么办?”
“嘿嘿说来也容易,”蜈蚣说到这儿怜惜地摩挲着红姑娘无比细嫩的臀肉,“你这丫头小嗓子像灌了蜜糖那么甜,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叫老子什么‘妖精’,要叫‘好哥哥’,听见了没有!”
“我会叫的但是求求你快一点。”
红姑娘只觉下体如蚁群乱爬无比痛苦。蜈蚣精听着她颤抖的声线甚是享受:“那你先喊三声‘好哥哥’给老子听听,喊得嗲一点不然不算!”
“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她纯天然的性格并不明白什么叫“嗲一点”,更不会造作媚态,只能把所有哀求之意揉入其中,但这已经让蜈蚣精觉得是听到了绕梁三日的美妙音乐。
“嘿嘿既然你这么乖老子就奖赏你!”蜈蚣精用自己的脸再度分开红姑娘的双腿,“吭哧吭哧”地享用起来。
“好妹妹……嗯嗯嗯香妹妹!啧啧肉妹妹!”
好舒服!不行了……实在太舒服了!天呐救命啊……这样想着,红姑娘再次失声春叫。
他瞳孔冒火、一面尽情亲昵着少女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一面啧啧称赞;而她眼睑紧闭、大脑空白,语无伦次地喊叫,全身肌肉都不能听从使唤,只有双手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接着他们频率和谐地颤抖,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起迎来了高潮。
当蜈蚣精感到自己即将精关大开的时候便更加放肆地轻薄红姑娘珠圆玉润的下体,飞快地用舌头拨弄她的阴核、接吻似地舔噬她因充血而鼓胀的阴唇……红姑娘只觉快感大增,同时手中那根硬物也开始激烈颠动,她叫得更加出神忘情,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只听身下传来蜈蚣精的呻吟,随即是头顶“嘶嘶”作响,蜈蚣精的淫液喷溅而出,少女的本能反应对它的骚味产生排斥、低下头去,才没有让她的脸沾染污秽,但她额头脑后的长湿了一大片。
红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关切这些了,因为就在她本能地低下头那一瞬自己也达到了极限——
“呀!”
随着少女的惨叫声,爱液从精美的小孔中吹出,喷了蜈蚣精满脸,之后浑圆的屁股颤抖了良久才瘫软下去。
令蜈蚣精惊讶的是,这一次喷出的并不是以往的乳白,而是微微掺杂了淡红,那不是血的颜色,倒像是花瓣的碎屑掺杂其中,腥味非常淡,蜈蚣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试探地舔了一小口,只觉幽幽清甜,随之生津止渴、精力迅恢复,他大喜过望,捧起红姑娘的腰肢便吞饮起来。
而她除了本能的娇喘之外再无其他反应,渐渐连娇喘声也听不到了,原来是已在过度的亢奋中昏迷了过去。
她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当她惊慌地睁开双眼后,第一件事便是急忙坐起,检查下体有无异样,她害怕自己因为意识不清屈从了肉欲、丧失掉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意义。
当现自己依然未伤根本的时候,她长出一口气,这时注意到自己下体沾有的液体颜色和往常不太一样,但她没有多心,因为她没有参照的对象,“也许流出这样的液体是女孩子多次泻身后的正常反应……吧。”
这一次确实不同之前。
前几次高潮之后,她的感觉都是周身疲软、精神游离,只想再多来几次方能解渴,或是大睡一场;这一次虽然也感到了体力大量流失,但神智反而变得清醒了,只想一个人静静独处,从前那般的圣女气质大有恢复,可谓“云开雨收”。
心情刚一松快,她便嗅到非常腥腐的不洁之气,转头看去,蜈蚣精已离开了床,坐在靠近洞口的石桌边,手中握着一只烤猪腿啃着,石桌上摆着一大坛开了封的酒和一只大托盘,里面放着三只烤猪腿。
见她醒了,蜈蚣精站起来把猪腿在她眼前晃了晃。
“吃吗?”
“不……”红姑娘闻到荤腥味儿,只觉得阵阵恶心,连连退避。
“哼!爱吃不吃!”蜈蚣精由坐回去自顾啃了起来,自从拜入青蛇精手下之后他口清了不少,至少遵从女王大人的命令不再吃人了。
红姑娘感受到现在是午时正阳之际,轻声央求道:“我可以坐在洞门口晒晒太阳吗?”
“你过来吧!老子吃完了还要继续玩你!”
于是红姑娘挪动身子,风摆弱柳般走到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盘腿坐下吐纳运功,半个时辰左右,蜈蚣精酒足饭饱,拎着剩着底儿的酒坛子得意洋洋走到自己美丽的俘虏身侧,却见随着她闭目调息,周身肌肤原本沾满的污秽正在慢慢剥落、逐渐恢复晶莹剔透的本色,他可不想见自己的“作品”被破坏,拎起坛子将里面半斤多酒泼向红姑娘,可怜她正凝神运功,不妨身侧袭来一阵湿凉,伴随着刺鼻的气味,惊吓间差点走火入魔,蜈蚣精欣赏着她惊慌的样子,又是淫欲大起,甩开酒坛把她抱住,将她肩膀和锁骨上残留的酒猛舔回吃……红姑娘被他嘴里那股猪油配酒的臭味熏得几乎吐出来,双臂左右遮挡但无济于事,他更是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的玉颈……
片刻之后红姑娘再度被拥到床上,但这次蜈蚣精却站在床边不动。
她惴惴不安之间,蜈蚣精一手一只握起起她脚踝、将一双怯生生的白兔儿似的美脚扣在他那大阴茎上来回摩挲。
她被迫足交经验始于昨天下午鳄鱼精的勾当,但当时红姑娘是趴在地上不让对方看自己的表情,尚可作为一丝遮掩,如今与蜈蚣精四目相对羞耻感大增,当然蜈蚣精不仅仅满足于看她的脸,他还要一边享受她莲足的慰藉、一面欣赏她正在起反应的乳房和下体。
红姑娘自觉不妙慌忙遮掩,但不动作尚且还好,手只要一搭上羞处反应就会更加强烈,乳尖猛地挺起,宝瓶口水流潺潺……就这样遮掩不遮掩都不妙的紧张之下,红姑娘只听蜈蚣精“嗷”地一大声,自己的脚上、腿上又是一片湿粘。
她完全没察觉到,其实她无意中已配合蜈蚣精的淫声浪语兀自娇喘良久了。
抽搐过后,蜈蚣精暂时满足,再加上酒意上涌需要休息,于是抬腿上床揽起红姑娘、使这个香甜的玩具躺在自己的臂枕中,又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扮作鱼水交融后的情侣模样美美地睡了。
红姑娘心中万般滋味,哪里睡得着,却又无法挣扎出他的纠缠,也只能闭目假寐。
这一午睡直接睡到将近太阳落山蜈蚣精才醒来,之前已经射精多次,但吞服下去的圣女精元挥了作用,让他并没有萎靡,蜈蚣大觉神奇,不禁把怀里的全裸尤物又拽起来狎昵一番,红姑娘不久前才有了困意,正值半睡半醒间,突然身子又遭受摆弄,苦不堪言。
蜈蚣精将玉人托举到自己躯干上,毛腿故意颤动意在模仿车骑交合体位,让她的阴部摩擦他的小腹,一双魔爪满满扣在丰挺的豪乳上,从下往上看,两个大水蜜桃正乘势而动,肉浪汹涌诱人已极,蜈蚣精大饱搓捏艳福,红姑娘紧紧抓着他正在侵犯自己柔美肉球的双手,就像抓着两个肥胖的水蛭头部,完全无济于事,几个来回下去,她下身再度被快感侵占,冷不防蜈蚣精一个挺身又把红姑娘掀到床上。
不甘心完败的痛苦泪水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情况,只觉得蜈蚣精已经跨在了她的躯干上,巨大的根摩擦着她精致的肚脐。
何等的滋补美食也不能无节制地贪吃。
蜈蚣精决定最后再来一次,而进攻点就是这汹涌的波峰。
蜈蚣精搂着那对新鲜丰硕的果实先是尽情吻舔,随即将波沟扳开,将胯下巨物挺入其中、再一松手,双峰便将那丑陋的肉棒紧紧夹住。
随即他尽情享受起了这个丰满尤物被迫提供的乳交服务,处女的敏感肌肤光洁柔嫩,胸脯柔软中极富弹性,微微可察觉她紧张的心跳,红姑娘再度被玩弄得香汗淋漓,汗水汇集在沟中正好作为润滑之用,爽得蜈蚣精不断淫叫,越抽送越快,两手捏起她正快颠动着的鲜艳乳珠,又像揉面团一样把玩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