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厌恶地重新拎着毛巾走到一旁的水管处清洗,脑袋上正对通风管道口。
“我倒不这么觉得”
俊秀apha舔了舔嘴角,赤裸着上体一步步靠近他,双手从后面撑在洗漱台上,正好将巡逻员圈在怀里。
他邪肆地笑了笑,“你要不要试试看?征服同性别的a很爽的,心灵上的快感不亚于和oga做。”
“你你你你”巡逻员震惊到结巴了,两团红晕浮现在脸颊:“你有病吧?有病去治别搞我啊。”
“我不搞你,你可以搞我。”
俊秀apha暧昧地凑近他的鼻尖,气吐如兰,“我愿意为你做下面那个。”
一丝甜蜜的玫瑰味萦绕在鼻尖,恍惚中还带着将燃未燃的硝烟味,这味道复合且矛盾,却奇异的诱人。
不像是apha的味道,反倒像是oga的信息素
巡逻员嗅着对方传递过来的味道,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手软脚滑。
不对,这个状态
他努力保持清醒地摇摇头,一手卡住对方凑过来的肩颈,却现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你、你,你给我下药了?”
巡逻员愤怒道,感觉自己的py岌岌可危。
“你是什么时候做得手脚?”
“啊”俊秀狱警诡异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意味深长地道:“算算时间,快到了吧。”
眩晕愈演愈烈,这下菊花真的不保了。
巡逻员在晕倒前悲戚的咧咧嘴,“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搞出血”
话音未落,通风口突然灌进刺骨寒风。
祁茉莉眼睁睁看到,一条透明的蝌蚪状生物顺着通风口缝隙滑落,精准地掉落在巡逻员的后背上。
刹那间,虫腹裂开细缝,分裂出菌丝一样的尾部渗透毛孔,刺入脊髓。
他的瞳孔立刻扩散,手指僵在离脖颈两厘米处,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
更衣柜的镜面映出诡异画面:那蝌蚪状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沿着脊椎神经向上攀爬,在皮肤表面凸起蚯蚓状的青筋。
祁茉莉感同身受的龇牙咧嘴,看着都疼!
“咯咯咯咯”
巡逻员表情扭曲,喉管咳出嘶哑的气音,似乎很想放声尖叫,却因为被提前下了药连呼喊都没有力气。
死前的绝望!
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对方从始至终要得不是他的py,而是他的命!
他痛苦地握住狱警骨节分明的腕骨,想不通为什么。
“难道”你被收买了?
“嘘。别说话了。”
俊秀狱警选择给予他最后一丝温柔,将他搂在怀里,像哄小婴儿般拍着他赤裸的脊背,安抚道:“乖哈一会儿就不疼了。”
然而他的眼神始终冷得刺骨。
分明在笑,却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
祁茉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种矛盾感,也只撞见过一个人,明明有暴力摧毁他人脑域的能力,却喜欢用“蜜里藏刀”的手段诱杀他人。
被下毒手的人恐怕死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比黑寡妇更毒的戴星辰。
他居然也潜入了这座军事监狱里。
来得甚至比她还早。
戴星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祁茉莉可不认为,他在军校里闲着没事干,穿越上百公里费这么大劲儿只为杀一个小小的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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