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裴,你为什么那么对我!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
“不要!”周司裴大喊着从梦境中醒来。
副官和盛怀安立马看向他。
“我去找大σσψ夫来给大帅检查。”副官看眼色飞快离开病房。
盛怀安则是在病床前坐下,蹙眉。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昏迷了七天,沪城乱了七天,你不会真的想死吧?”
闻言,周司裴没有否认。
“我想死,在看见莺慈的尸体那刻,我就想和她一起去了,但是我不可以。”
他苦笑:“莺慈之前是申报的记者,她为沪城的许多人奔走发声,她爱沪城,我不能一走了之,然后让她辛辛苦苦守护的沪城陷进混乱。”
他看向盛怀安:“我至少要安排好一切才能走。”
“嗯。”盛怀安点了点头。
随即扔给周司裴一叠报纸:“这是我的人拦截下来的,你的那个小情人可是要逼宫了。”
周司裴不明所以。
盛怀安解释:“她找了记者和报社,想要把莺慈姐被人杀死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而且她还给莺慈姐扣了顶难听的帽子。”
周司裴看向报纸,只见上面写着:“大帅夫人和男人私会,分赃不均反被杀”。
“嘶拉!”报纸瞬间被撕得粉碎。
随后他眸光嗜血,咬着牙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