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多言了。”
萧彦君也没让她立刻起来,只是把玩着手上的木牌,说:“苏婕妤的生活看来很多彩。”
苏槿月捉摸不准他此刻的心情,只能试探着说:“臣妾,臣妾只是偶尔玩玩儿,打时间的。”
[妈呀,一天到晚又没事,不玩儿这玩儿啥,天天书法画画,人都给整抑郁了。]
“你平时都和谁玩儿?”萧彦君问道。
苏槿月支吾的道:“就,就秋筠她们。”
“主子和奴才整日混在一起,看来苏婕妤是不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了,主子不知,奴才也不懂规矩。”萧彦君冷着声音说道。
苏槿月道:“臣妾该死,不关他们的事,是臣妾体弱,又做不了别的,就逼着他们同我一起玩儿。”
[老封建,俺生在种花家,长在红旗下,红旗下的种花人,没有奴才,百年之后,谁比谁高贵,不都是黄土一捧。]
“你似乎是不服气?”萧彦君脸色阴寒。
苏槿月声音越恭顺:“臣妾不敢!”
[哎,新思想,旧时代,悲哀啊,无能为力,清醒的沉沦,妈蛋,膝盖好痛。]
“哼!”萧彦君突然冷哼一声,站起身,瞪了苏槿月一眼,径直离开了。
直到身侧传来秋筠的声音:“娘娘,起来吧,皇上走了。”
苏槿月道:“扶我一把,腿麻了!”
她从小到大,她除了有一年过年,将他爸的茅台换成白水,被他爸罚跪了半天,还从来没跪过。
那半天,后来被她爷爷奶奶知道了,当天晚上就开车来给她爸揍了一顿,从此她爸戒酒,她也再没有跪过。
可是到了这里,这该死的封建王朝,进了宫,她都不知道跪了多少回了。
一想到这儿,苏槿月心里的委屈情绪,陡然上头,瞬间红了眼眶。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跪疼了?我,我给你拿药酒擦一擦好不好?你,你别哭啊。”秋筠看着苏槿月红了眼眶,一时有些着急。
她从来没见苏槿月这般委屈过。
苏槿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事,刚刚情绪一下子上来了,没hod住,没事了,别担心。”
秋筠欲言又止,没再多问,只是眼底的担心没有散去。
因为中秋宫宴在即,皇宫上下都在忙着宫宴的事情。
虽然皇后将这次宫宴的筹办交给了淑妃和德妃,但是,她作为皇后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所以,到中秋宫宴之前,皇后取消了每日后宫请安。
苏槿月也终于可以睡一个透彻的懒觉了。
只是,还没有睡到自然醒,就被打搅了美梦。
“娘娘,娘娘……”
“嗯?怎么了?”苏槿月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飞絮道:“娘娘,高公公来了。”
“谁?”苏槿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身边的高公公。”飞絮说道:“他带了皇上的口谕。”
“什么口谕?”苏槿月问道。
飞絮摇头:“不知道,高公公说要当面再宣读。”
苏槿月无奈,只能从被窝里爬起来。
事情紧急,飞絮帮着穿衣,珠露负责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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