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您不会觉得不甘心吗?”香茵问道。
苏槿月走下台阶,在她额头敲了一下,说:“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天大地大,活着最大。”
香茵摸了摸额头,看着苏槿月笑得肆意的表情。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没事,来踢毽子吧,我得减减肥了,不然这大病一场,不仅没瘦,再胖了可就说不过去了,袁奎,记得看着点门啊!”苏槿月说道。
玩儿归玩儿,闹归闹,不能拿前途开玩笑。
“是!”
傍晚,皇后也派了人来问候。
苏槿月依旧是对付淑妃的那一套说辞应付了过去。
春惜回去回禀苏槿月的情况,皇后只觉得果然是扶不起的烂泥。
“算了,也莫管她了。”皇后说道。
恰好此时,雁无从外面进来:“娘娘,皇上派人传话,今夜留宿凤仪宫。”
皇后闻言微怔愣,反应过来道:“那你让人准备吧。”
“是。”
晚上,萧彦君驾临,皇后在门口迎接。
“皇上!”皇后欠身行礼。
皇上搀扶她的手,让她起来。
皇后道:“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走进屋子,皇后落后半步跟上。
“大理寺那边传来了消息,刺客的事情有了眉目。”萧彦君坐下后说道。
“抓到了吗?”皇后问。
萧彦君道:“还没有,我来也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大理寺追查出来的结果,是叛党所为,是桓王旧部。”
“桓王旧部?都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余孽流窜。”皇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萧彦君道:“是啊,都过了这么多年,朕这些年一直在清扫叛党,却还是有漏网之鱼,大理寺说,他们是受人庇护。”
“受人庇护?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和叛党结交?”皇后震惊。
萧彦君看着她的表情,说道:“是禁军的人。”
皇后目光微闪[柳知映,看你还如何嚣张。]
“皇上,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禁军统领是淑妃的父亲,他怎么可能和乱党有交集?这事儿,淑妃知道吗?”皇后面上带了三分焦急的说道。
萧彦君道:“说来,这个消息还是景良查出来的。”
皇后面色一僵,她再次开口道:“皇上,景良年纪还小,这又是第一次办差,难免有疏漏,这事含糊不得,毕竟事关柳大人,还有淑妃。”
[景良怎么回事,不是写信告诫过他,不要直接参与这事,就算要做什么,也不能由自己去说。
如今直指柳家的把柄由他说出来,那这和柳家不就彻底撕破脸了。
看皇上这样子,似乎也没有完全的相信,如果不能够一击必中。
赵家绝对不能成为众矢之的。]
萧彦君将皇后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他道:“景良办事很好,如今,虽然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
但是既然他已经有所怀疑,那朕准备让他继续调查下去。”
皇后还想说什么,但是在看到萧彦君的眼神之后,选择了闭嘴。
过了一会,她道:“皇上如此信任景良,给他机会历练,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盼着景良虚心刻苦,早日为陛下分忧。”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想的是[得再给爹爹写一封信,要把景良从这件事摘出来,不管是装病还是装受伤,总之不能让他直接对上柳家。
柳家侵淫朝堂数年,又手握重权,根本不可能被这点事儿就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