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乔恍然大悟:“也就是说……”
曾小贤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白写就白写吧,谁不都是从这一步熬过来的嘛。”
胡一菲手里拿着吕子乔的书稿,翻看着上面荒诞离奇的情节,眉头越皱越紧。她抬起头,一脸质疑地看着曾小贤:“那么多饰,就换了堆这?”
曾小贤凑过去,信心满满地说:“你得把目光放长远一些,万一要能火起来呢?”
胡一菲摇摇头,满脸不屑:“就这?不太可能。一个捕头,又有妻,又有妾,这叫个啥嘛?”
曾小贤有些不服气,争辩道:“这话我不爱听,我们捕头怎么就不能纳妾了?”
就在这时,张凌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他满脸疲惫,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兴奋:“你什么时候成捕头了?”
曾小贤尴尬地笑了笑:“小说,子乔写的,您咋这时候来啊?”
张凌走到桌子旁,一屁股坐下,喝了口水,说道:“昨儿晚上忙了一宿,刚收队。”
曾小贤好奇地问:“忙啥呀?”
张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昨天半夜,有个胖老太太连夜出城,让我们给碰上了,还没说什么呢,她就破口大骂。”
曾小贤撇了撇嘴:“那不找死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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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得意地点点头:“可说呢,我们把车一拦,再一搜,你猜搜出什么来?信王墓的赔葬饰!”
胡一菲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强装镇定地问:“那她人呢?”
张凌一拍桌子,兴奋地说:“正在牢里关着呢,兵部刘侍郎待会儿就到。”
胡一菲声音有些颤抖:“他来干啥?”
张凌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三堂会审呐,这回光是锦衣卫,就来了八十多个,全是绝顶高手,到时候,只要跟这事儿扯上关系的,一个都甭想跑,全部喀嚓。”
曾小贤咽了咽口水,不太相信地说:“不至于吧?”
张凌站起身,拍了拍曾小贤的肩膀:“嘿嘿,等着瞧吧,回头斩,咱一块儿看啊!”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胡一菲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转身飞奔上楼,脚步急促而慌乱。
胡寝
胡一菲的寝室内,一片狼藉。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衣服、被褥扔得到处都是。曾小贤站在门口,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
曾小贤轻声问道:“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了?”
胡一菲头也不回,一边收拾一边说:“不走还咋?等他们来抓?”
曾小贤走进房间,挡住她的去路:“你走了,客栈怎么办?”
胡一菲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眼圈说:“哎呀,人头都没了,要客栈有啥用啊?你也别愣着,赶紧收拾去。”曾小贤摇摇头,态度坚决:“你走吧,我必须得留下。”
胡一菲惊讶地看着他:“为啥?”
曾小贤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说:“这回的事儿,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我走也就走了,对别人没影响,这回要是走了,子乔和关谷他们肯定难逃一劫。”
胡一菲疑惑地问:“这事跟他们有啥关系嘛?”
曾小贤耐心解释:“我在,就跟他们无关,我走,他们就说不清楚了,弄不好还得受牵连,起码是个窝藏罪。”
胡一菲咬了咬嘴唇:“不会吧?”
曾小贤推着她往外走:“你赶紧走吧!”
胡一菲却突然站住,转身说道:“不行,要走你走,我留下。”
曾小贤满脸焦急:“你留下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