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张婶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我说呢?
而且看起来还不能让杨作诗和郭玉婷知道。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跟着张婶走出了屋门。
张婶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停着的三轮车旁,她停下脚步,然后向我示意上车。
这个张婶搞得神神秘秘的,我实在想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带着满心的好奇,我上了三轮车。
“婶,有啥事啊?”一上车,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的话语在喉咙里打转,哼哼唧唧的,让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婶,你这是怎么了?你一向都是个直爽的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呢?”我笑着问道。
张婶的脸色有些尴尬,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如……如烟啊,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我看着张婶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连忙说道:“婶,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啦!”
张婶犹豫了一下,然后透过车窗向外面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压低声音对我说:“如烟啊,我跟你说,你爹好像跟杨秋花有点事……”
“我爹和杨秋花?”我听了张婶的话,顿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杨秋花就是在我们那匝玩具的花婶,她男人腿残疾,所以听说前段时间她把机器搬到了家里,这样既能在家里干活,又能照顾男人。
“我爹去花婶家,会不会是去拉货呢?”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转头直勾勾地望着张婶,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张婶却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拉货?拉货还用得着插门吗?”
我不相信念爹能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
然而,张婶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假。
我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疑虑,犹豫片刻后,我对张婶说道:“张婶,这事可不能乱说啊,我会好好留意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婶连忙点头,安慰我说:“如烟,你放心吧,你张婶我可不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
我从张婶的三轮车上下来,只觉得脑袋昏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我那憨厚老实的父亲啊,您可千万不能做出那种糊涂事啊!
回到主屋,杨作诗自然注意到了我脸上的变化。
不过,由于郭玉婷就在旁边,她并没有多问,而是兴高采烈地说:“如烟,干娘做好吃的啦,晚上咱们和秀秀、婷婷一起好好喝两杯!”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行。”
郭玉婷此时正低着头,专注地在本子上记录着数据,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坐下来,紧紧抓住杨作诗的手,仿佛这样能给我带来一丝安慰和支持。
杨作诗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笑着问:“如烟,你家有没有红酒啊?”
“红酒?”我不禁想起了上次在饭店里询问红酒价格时的情景,那令人咋舌的两千元一瓶的价格,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我不禁感叹道:“我们普通老百姓家里哪里会有这种红酒呢?”
杨作诗似乎并不在意,她满不在乎地说:“那我们就从村里的小卖部买两瓶吧。”
我连忙摆手,笑着对杨作诗说:“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且不说村里的小卖部,就算是镇上的市,恐怕也很难找到你想要的那种红酒啊。”
杨作诗听了我的话,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但她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见状,赶忙转换话题,对杨作诗说:“姐,要不咱们就喝点啤酒吧,啤酒一样可以让你晕乎乎的。”
杨作诗听后,笑了起来,她说:“如烟啊,你可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虽然啤酒也能让人晕,但那种晕的感觉和红酒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哦!”
我笑着打趣道:“姐,你可真是一个追求品质、追求质量的人啊!”
杨作诗也笑了,她说:“这有什么不好吗?慢慢地,你也会变成像我这样的人的。”
确实,自从我和安然、杨作诗在一起后,我的生活生了很多变化。
不仅在文化、素养、心境等方面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就连我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态度也都受到了她们的影响。
我想,我一定会像她们一样,成为一个让人羡慕的人,不仅仅是在生活方面,更重要的是内在的迷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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