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韵没多说什么,她的脆弱昙花一现,如今已变回了往常游刃有余的模样。
女人稍一弯身点头,坐进了车里。
车窗摇下来,露出乔松韵深邃的眉眼:“负责赵婶手术的医生,我已经谈好了,大概明后天就能手术。”
周延竹点点头,听见轿车发动的声音,目送她离开。
家中,周灿在周延竹和乔松韵出门不久就起来了。
客厅里,昨天乔松韵清出的那些行李全都不见了。
周灿打开书房的门,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
但属于她爸爸的那颗钻戒,她妈没有带走。
就放在书房的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
周延竹买了些东西,搭公交去了医院。
他把一些补品给赵婉婉同病房的病友分了。
又到赵婉婉的床前,给人泡了杯豆浆。
赵婉婉的症状很轻,不用请护工,也可以自如活动。
和自己儿子说起,她也有些后怕:“幸好咱们来得及时,我之前出去溜达,看那些晚期患者可痛苦……我都不敢想,我要是走了,你要怎么办。”
周延竹想起上一世,自己陪着赵婉婉走的最后一段路,他就鼻酸。
“手术之后,您老人家可一定别抽烟了。”
赵婉婉连连答应。
周延竹又交代:“松韵已经安排好了医生,我到时候去交涉一下,看看手术怎么安排。”
赵婉婉抓着他的手腕没撒手。
“说起松韵,我看你俩上次在医院的相处可不太对劲,儿子,你俩感情是不是不太好?”
周延竹沉吟片刻,还是选择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