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贞也把头转回去了,两人沉默地在走廊里走着。)
容自贞:……
容自贞:[我说的话难道哪里不对吗?]
(容自贞重新看向他。)
容自贞: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文过之摇了摇头。)
文过之:不用,谢谢你。
容自贞:没事。
容自贞:……
(容自贞又想了想。)
容自贞:要不明天你来跟我们一起吧,吃饭什么的都一起。
(文过之还是摇头。)
文过之:不用。
容自贞:其实很容易改变,我们至少能帮你——
文过之:我不想改变。
容自贞:……
(容自贞看着他,没说话了。)
月日周一
〈单人间〉
文过之:[嘴里还是好渴,这一口哪够。]
(文过之试着倒进一小口到嘴里,让水流自己滑下去。)
(然后慢慢用最轻的力量往下咽。)
文过之:[……还是好疼啊。]
文过之:[昨天早上一起来就现疼得不行了,但也不影响什么。]
(文过之把瓶盖扭上,把矿泉水放回桌上,拉开椅子坐下,从地毯上的书包里取出几本书和几页草稿纸。)
(他翻开书,从桌上的文具袋里取出一支中性笔,看着书上。)
文过之:[我觉得单组挺好的,好多会不用参加,还能住单间。]
文过之:[单组比想象中少,我也不知道昌组是按什么决定的。]
(文过之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
文过之:[我就是不用去参加活动的空档也不能拿来休息。我真的要没有时间了。]
文过之:[我不知道我最后如果不能有个好结果,这么多年的折磨算是毫无意义了吗?]
(文过之手里的笔停下来了,他需要思考。)
文过之:[然后昨天我就没有再去那一层了,实在在房间里静不下心的时候就拿着东西到住人的这几层的走廊边走边背。昨晚走到楼上去了,就是他们九个住的那层,走到那间房门口的时候手脚麻掉了。]
文过之:[我从前年开始这样的,因为那一天看到了让我感到痛苦的事。]
文过之:[就是现在想起来心脏也好难受,我真的不能再想了。]
文过之:[我昨晚那个时候突然手脚开始麻,气一直上不来,明明什么事都没想啊,就是在背笔记本上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会那样。]
文过之:[我那时控制不了身体了,整个人倒下去撞到了门上,但把笔记本捡起来,凭着本能站起来以后,那扇门就开了,我看到仵观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好了。]
文过之:[我靠着本能和他说了话,然后就往楼梯间走了,在门那里站着继续背东西。]
文过之:[昨晚回来以后,洗漱的时候我想了一下,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跟他说过什么了,应该没说奇怪的话吧。]
(文过之继续写了一下,又停下了。)
文过之:[我觉得没什么啊……那没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文过之:[还是跟什么都没生过一样,我不还是要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吗。]
文过之:[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原因我也不想去追究了,我没力气了。]
(文过之写了两下,又停下。眨了下眼。)
文过之:[都已经到这种关头了,只剩下一年多的时间,我却还在想别的事。]
(文过之想到了早上植择清跟阔当燕说话的样子。)
文过之:[……]
文过之:[他在宿舍这么久到底怎么待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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