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择清:还好。我们周四早上就跟蛇穴沟通了,说会按时放人的,让我们别急。
植择清:[绿蜥来事先说过了,我们就还算放心,仵观春说感觉绿蜥不会做什么。]
阔当燕:植择运是谁?
植择清:……
植择清:谁跟你说的?
阔当燕:绿蜥问的,问他在哪。
(植择清看着他。)
阔当燕:……是你家人吗?
植择清:我没有家人。有也早就死了。
(植择清似乎很抗拒。)
阔当燕:……
阔当燕:[那就这么继续吧。]
阔当燕:我说了没听过,绿蜥就给别人消息了。
(植择清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他一直看着阔当燕。)
植择清:没有这个人。
(阔当燕看着植择清露出些笑容。)
阔当燕:明早我要先去店里拿手机,会走得很早,可能会把你俩弄醒。
植择清:……没事。
阔当燕:你去休息吧。
植择清:嗯。
(植择清转过身往外走了。)
月日:o
〈家〉
(文过之站在门口,脱掉鞋和外套,把衣服扔到沙上,穿着拖鞋往浴室走。)
〈浴室内〉
(一个圆形的玻璃洗手池。)
文过之:[畜生东西。]
(文过之把袖子撸上去,把右手腕的红绳往胳膊上弄,让红绳卡在比较高的位置,然后抬起水龙头,冲了下手,关掉水龙头,挤出洗手液,仔细地搓着。]
文过之:[搞这么晚是生怕我多睡几个小时。]
文过之:[非得是这个时间,阔当燕那边也没法去。]
文过之:[下午就被叫走了,折腾了这么久。]
(文过之用各种方法搓着手,不想放过一个细节。)
文过之:[我祝你幸福,到那边继续被折磨。]
文过之:[什么东西,才进去两年就死了,你是对得起谁。]
文过之:[你但凡还算是个活人,就该把你的时间在里面待够,享受你的后半生。]
文过之:[真想骂人……非得我去领尸体,直接扔炉子里一烧不就行了吗,你以前带的那些人怎么不去,还得我跟着走流程。]
(文过之认真冲洗了两遍,把小臂也洗了。)
(文过之给牙刷上挤上牙膏,打开水龙头用左手接了一捧水灌进嘴里。)
(漱了一下吐掉了,开始刷牙。)
文过之:[我真不知道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儿。]
文过之:[什么神经病死法,被人按在水管下面冲冷水,当天晚上就死了。]
文过之:[真是没想到吧,你也能有这么一天。]
文过之:[不是什么都无所谓吗,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