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观春:[……]
仵观春:你接这个活动会不会很累,要两头跑。
植择清:我从来不觉得累。
(植择清像无感情的机器一样平静地接受一切。)
仵观春:[他今年算是十六岁了啊,我比他大五岁,我十六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仵观春:[经常会这么想,因为他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人。]
仵观春: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植择清:好了。我还没看过。
仵观春:你要是不想在里面待了我去接你,你从墙翻出来。
植择清: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仵观春右手在植择清左大腿上拍了一下,笑着看着他。)
植择清:难道你以前经常翻墙吗。
仵观春:我有什么可翻的!
仵观春:[他缺了一大段记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记忆,导致很多事情他并不懂。]
仵观春:[这倒没有什么,很多经历正常的人也会这样,只是……]
仵观春:[跟他在一起久了就能感觉到,他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利益,完全不在乎。]
仵观春:[我在旁边看着他这样经常会觉得很难受,他什么时候也该多为自己考虑一点。]
(植择清笑了起来。)
植择清:我走了,你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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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择清往右转过身往门口走。)
仵观春:拜拜。
(仵观春看着植择清走出卧室。)
仵观春:[这个活动他要去一年左右,具体看学校和俱乐部怎么要求,完成了他就不用两边跑了。]
(植择清在外面门口穿鞋的声音。)
仵观春:[我也算是……看了他这么久了。]
月日周六:o
〈会场〉
(主办方在台上不知道讲什么,台下都很疲倦。)
(尤其是透过话筒传出来,更让人觉得烦躁了。)
叶守鱼:为什么这么长。
(这里都是圆桌。)
仵观春:我就说应该开幕式结束了再来。
叶守鱼:我没有比现在更希望人类能控制自己的听觉的了。
仵观春:你去年还挺有劲儿的。
叶守鱼:去年场子哪有这么大,一转身就能跟别的桌聊天儿,今年恨不得隔条江。
仵观春:……
(仵观春也没什么劲儿。)
(这桌一共五个人,在场地的最后面一排右下角,离后门比较近。)
仵观春:咱走了算了,没人管。
(植择清想安抚他,背从靠背起来,右手把转盘转过来,拿起上面的一瓶红酒,给转盘上的空红酒杯里倒进去一点,把红酒放到自己面前,把酒杯给仵观春转过去。)
(仵观春背从靠背起来端起转盘上的红酒杯,胳膊伸过去给储去非面前的空酒杯上碰了一下。)
仵观春:位置选得挺好。
储去非:选得挺好?我选的?
(储去非声音有些大,旁边桌都有人看过来了。)
(仵观春看着他喝了一口红酒,手里端着杯子。)
仵观春:你什么火。
储去非:谁火了?你没看见黄彻姜他们组在第一桌,咱们迟到了才给挪到最后。
(仵观春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