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贞:[那为什么只找植择清呢。]
文过之:你以后真的不用跟着我了,我下个月就成年了。
容自贞:我不觉得十八岁代表真的成年了。
(文过之不明白。)
容自贞:人都是被推着走的,又不是到了十八岁就突然一下变成另一个人了。
(有车辆过去的声音。街道上很安静。)
文过之:……是这样。
文过之:[我直到现在都会几乎每天想到一下前年的事。]
文过之:[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文过之:[我这样是正常的吗。]
文过之:[我真的跟他和她很像呢。]
文过之:[一想到他们就觉得浑身痒,好像他们在我身体里埋下了什么,我无论如何也将那些令我作呕的根系挖不出去,只能带着他们的想法到死。]
文过之:[真是恶心,我都觉得自己令人厌恶。]
文过之:[我这样的人就是要被碾碎的,这是我的作用,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事。]
文过之:[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在我身边,我必须要确保自己拥有能一个人生存下去的能力。]
文过之:[所以即使后悔过……那也只是……]
文过之:[很多次。每天每天都会后悔一下。]
文过之:[可我没有选择。]
文过之:[你们幸福就可以啦。]
〈酒店房间〉
(黄彻姜坐在靠窗的那张床的床尾看着手机。)
阔当燕:黄彻姜,帮我拿下洗漱包。
(阔当燕在浴室里喊。)
黄彻姜:你出来拿。
阔当燕:帮我拿一下。
黄彻姜:你出来拿。
阔当燕:帮我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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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彻姜:你出来拿。
容自贞:帮我也拿一下。
(黄彻姜放下手机。)
黄彻姜:这谁是谁的箱子,我随便开了。
容自贞:你拿到谁的我们用谁的。
〈浴室〉
(容自贞拨开水龙头。)
阔当燕:这水龙头怎么朝上的!
(全喷阔当燕身上了。)
容自贞:再拿件儿衣服。
黄彻姜:……我不拿了。
(黄彻姜在外面听到里面生了什么。)
(阔当燕脖子湿着出了浴室。)
(阔当燕感觉外面有人,门是虚掩着的,他走过去用左手打开门。他右手腕上缠着绷带。)
叶守鱼:你修水管呢吗。
(植择清也站在门口。他跟着叶守鱼走进去。)
植择清:你们门儿怎么开着的?
(植择清看向里面的黄彻姜。他把门关上了。)
阔当燕:你看我们这个水龙头跟你们的不一样。
(阔当燕把叶守鱼拉进浴室了。)
(植择清站到黄彻姜旁边。)
黄彻姜:山齐声走的时候没关。你们今天怎么来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