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者的频率远高于前者,大概因为朝天椒是个可怜的社畜,所以只会在休息日偶尔上线。
与之相比,谢游的夜生活就不那么丰富了。
在钟修以及阿诺德的三令五申下,他迫不得已暂时戒掉了去PeachsClub喝酒的习惯。
然而因祸得福,他想起了那张丢出去还没被还回来的卡,及时挂失补办了。
没了喝酒,亲密行为也没有。
钟修像是什么苦行僧,又或者拿飞车游戏的蓄能设定来形容更贴切。
虽然对这件事情也挺享受,却偏偏要等熬到受不了了才“被动”地去做,一次性爆发出来之后重新进入冷却期,开始新一轮的积攒。
“装x怪。”谢游冷哼一声。
总之,一到晚上他就闲了下来,而人没事做的时候就想得总是很多。
谢游会想等治疗成功之后要不要先去跑一次,最好请个人模拟一下过弯时大喊自己名字的情景;会想夏文山真的是要情人不要命,坐在他的副驾驶都敢给他下这样的暗示;想曹朋兴这个傻x以后该怎么解决,肯定要给一个教训……
想着想着,就又会想到钟修。
这也很正常,毕竟钟修帮他解决了他上次打曹朋兴惹出来的事后麻烦。
然后他又记起:在冯云告诉他的那天,他本来是想去找钟修道歉并且聊一聊这个的,但最后也没聊成。
可谢游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
——钟修帮他估计因为他是Scorch的首发种子车手,也是和他配合的赛车手,所以他要是出事了,就没人能给他拿冠军了。
但理智清楚,感情又不允许了。
毕竟钟修和别人都不一样,不会拿为他做过的事当要挟他的筹码,不会把对他的好当做压制他的道德资本。
他甚至没有主动提起。
所以谢游觉得钟修很狡猾,在谢游每一个想起他的瞬间都应验他的好,让谢游对他的喜欢逐渐成为一种固定的、重复的刻板行为。
可惜这样的喜欢,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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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2041年9月7日,阿诺德郑重地宣布谢游的治疗正式结束,恢复成了一个拥有健康心理以及干净潜意识的人。
“不是说至少需要一个月吗?”
谢游抬抬手又抬抬脚,实在没感受到现在的自己和半个多月前的有太多不同。
“嗯,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阿诺德笑得也很轻松,“不过谢车手很配合,对催眠的认同感也比较高,因此花费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那是,我这个人是比较信邪。”谢游不以为耻,很是得意地分别对阿诺德和钟修笑了笑。“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开车了?”
他不习惯坐别人开的车,因此这半个多月一直都是挤地铁或公交的。
但联合王国的公共交通工具几乎可以不抱有任何期待——地铁里随处可见没有汤姆猫作伴的杰瑞,坐垫上还残留着第二次工业革命时代的污渍。
如今能够重新开车,对谢游而言无疑是一种解放。
“当然。”阿诺德微微颔首。“谢车手也可以模拟比赛环境试跑一次,如果再有问题,后续我们再来解决。”
“好!”谢游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兴奋地站了起来。
蹦跳地转了一圈后,他已经开始规划今天下午要做什么了。“从我十八岁之后,还没这么久没碰过车,手感都要没了,等下就去盘山公路跑几圈。”
说完又看向钟修,“哥,我们一起去吧!”
“嗯。”钟修也起了身,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态度,不过能感受到心情尚佳。
与阿诺德告别之后,两人没再分道而行,上了同一辆车,一起往Scorch的训练园去。
司机沉默地开着车,钟修与谢游分别坐在后座的左右端。
大概行驶了十多分钟,钟修忽然开了口。“18号是UKRC的分站赛,24号是WRC的分站赛,你怎么打算?要放弃UKRC吗?”
谢游顿了顿,反应过来后觉得钟修的问法有些好笑。
因为“放弃”偶尔会被谢游使用,但绝对不会成为钟修的座上宾。
他转头看向钟修,看着那个闭目凝神的在日光下艳丽到凌厉的侧脸。
“能拿的奖为什么不能?你的房子放不下多的奖杯了?”
钟修没睁眼,很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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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TO梨子&小奚——希望能在游戏里加一个修咪角色,切菜上菜的时候蓄能积攒怒气值,攒满之后,给每个等不及生气走掉的客人脸上挠三道血痕????
修修:(自己动手疯狂敲键盘)做一个咬人的狗崽子。
PS:本文不生子,这个只是直男之间的玩笑话,请不要当真也不要再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