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暇以待地靠坐在椅子上,含笑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谢游的挡住的地方:“把手放开。”
谢游沉默地和他对视了几秒,迟疑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不争气的身体高高地翘起,顶部晶莹的液体不停地往外流,泛着让人羞耻到想要落泪的光。
“哥……”
“开始吧。”钟修微微颔首,“当着我的面。”
谢游咬着唇,还是照做了。
明明是有了六七年经验的动作,但谢游此刻却比青春期第一次萌动时还要生涩,他的指甲甚至还不小心磕到了柔软的地方,让自己痛得蜷缩了起来。
“哥,”谢游带上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哭腔,“出不来。”
“为什么?”
谢游晃了晃脑袋:“我不知道。”
面对他的无助和无措,钟修却偏着头笑出了声:“我们小游没有我就不行了,对吗?”
“哥……”
“但是现在不能,所以要怎么办?”
钟修问怎么办,但谢游根本就无法回答,他机械地做着动作,把自己弄得很痛。
这样的疼痛让他短暂地想到和钟修在一起的时候,可终究不一样,也终究只是饮鸩止渴。
他往前蹭了蹭,拉近了和手机的距离,好像也就此拉近了和钟修的距离。
然后轻声说:“假装……是哥……”
“你说什么?”
“假装——”谢游倒了下去,把脸埋入到了枕头里,“现在是哥的手在做这些。”
钟修眼眸变得幽深,半阖住眼睑看着谢游,左手的指尖错落有序地在桌面上敲打着:“假装?你只希望我做这个?”
“不是……”谢游蹭动几下,把眼睛露了出来,湿漉漉地隔着屏幕看钟修。“还想要哥做别的事情。”
“什么?”
谢游长吐了几口热而浑浊的气:“想和哥接吻,想要哥揉我的腺体,喜欢哥摸的脑袋……还有别的地方……”
“做给我看。”敲击桌面的声音停止,钟修面上的笑意淡去,如锁定猎物般面无表情地紧盯着谢游。“把你想要的,都做给我看。”
谢游的耐心和清醒早已熬干,再次跪坐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中的钟修,表情堪称纯真无辜,然而随后却顶着这样的脸叼起了衣服的下摆。
手用一种非常生涩的方式开始向钟修展示,褐粉转为深红,肉眼可见的变肿了许多。折腾完这里之后,他把手放在了后颈的腺体上,重重地摁下去,用一种非自然、非正常的方式开始刺激腺体散发出信息素。
即使钟修闻不到,他也还是在这么做。
“后面呢?”
谢游尚有几分理智残留,听到这话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衔着衣服的嘴含糊地发出了几声抗议,说什么都不肯去碰。
“不愿意这个,难道你想咬?”
两害相权取其轻,何况他从没不愿意过帮钟修做这样的事——他喜欢吞咽钟修的信息素。
“那就张嘴。”
谢游听话地吐出了嘴里的布料,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
“吃。”
他眨了眨眼:“现在没办法吃到。”
屏幕里的钟修抬起了手,黑金制的机械手泛着一些水光。
谢游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一起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他先是伸过去隔着屏幕和钟修碰了一下,然后才吃进去。
钟修并没有将手收回,他的指尖仿佛牵上了几根线,线的另一端连着谢游的四肢。指头动弹一下,谢游就被操控得做出相应的动作,手微蜷成拳,谢游就跟着蜷缩到颤抖。
模糊不清的呓语从挤迫到没了空间的嘴中发出,房内的空气都变得闷热、潮湿,黑啤酒的味道灌满了每一处,谢游觉得自己被酿在了酒桶里,几乎要溺毙在其中。
“哥,我想……可以吗?”前车之鉴,谢游不敢再先斩后奏、不敢再自作主张,他恳求地看着钟修,问:“可以吗?”
钟修颊边的咬肌紧绷着,微抬下颌:“可以,对准摄像头。”
“谢谢哥。”谢游听话地爬到了手机旁,做了今夜最后的总结。
他瘫倒在床上,目光怔怔地看着钟修,失了几秒神后,凑过去把挂在屏幕上却恰似挂在钟修脸上的东西给啄走。
钟修低骂了一声,两人的视频就此掐断。
谢游转了个身,呆呆地看向天花板,迟钝地想——可能是钟修要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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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写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