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游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你有病啊钟修,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你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是我拉……唔——”
还没说完,钟修忽然把机械手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而另一只手,握住了他顶起卫衣衣摆的东西。
可能钟修也知道自己确实理亏,做起了从前都不会做的事情。
他的唇落在了谢游的脸颊、耳垂、下颌以及颈侧跳动的脉搏,很不熟稔地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痕迹,最后移到了脖颈后的腺体上,此处尤其重,像是要撕咬开他的肉、吞饮下他的血。
“哥……”谢游合不上嘴,津液一直往下滑,含含糊糊地恳求,“你能不能碰一下我的衣服里面?”
谢游知道钟修时常会喷发欲望,但这样的欲望却并非因他而起,所以在这个氛围恰好的晚上,他希望彼此能相贴触碰得更多。
这样比起解决生理欲望的工具,更像一拍即合的伴。
钟修没有拒绝。
腹肌被抚过,肋骨被按压,最后唇贴在了靠近心口的点上。
“是想要我碰这里吗?”
“……是。”
“怎么碰?”
什么怎么碰?谢游脸皮再厚也做不到教别人怎么玩自己,他咬了咬下唇,没回答。
“说话。”钟修倏地在他的臀腰处落下了一巴掌。
谢游浑身一抖:“……含一含。”
坏脾气且我行我素的钟修就真的听了他的话,将根本无人触碰过的、总是被忽略的给吞了进去。
那一霎那,谢游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很快触碰到阈值。
精神恍惚了很久,直到钟修又扇了一巴掌。
“小崽子,别犯傻了,坐上来。”
谢游眨了眨眼,把手收回来,慢慢地坐了上去。
……
休息室的面积并不大,两种浓度极高的信息素搏斗交缠着,几乎要挤走所有的氧气。
谢游不知死活,热衷于挑衅和惹火上身,被靠坐在床头的钟修拉着领带时,真的汪汪叫了几声,嘲笑钟修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衣在上一只小狗。
然而其本人却根本没有任何解决的能力,最后只得承受胆大包天的恶果。
刚开始还尚且能够承受,直到物什的膨胀变大。
他瞳孔一颤,尖叫哭喊着要躲开,却被一直在保存体力的钟修反手摁住不得动弹。
“哥!别成结,别……”
“我也是Alpha,你没办法标记我!”
“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
“啊啊啊——”
十多分钟之后,谢游眼神不聚焦地瘫软在床上,脸上糊满了眼泪和口水,灰色的床单也被洇湿。
钟修俯身过去,解下了领带,不近人情地堵住了谢游往外淌的地方,不过却给他喂了一杯水,又用指腹很轻柔地帮他擦去了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以及津液。
没了平日里爱干净嫌脏的模样。
“现在是——被玩坏的狗崽子。”
谢游机械地眨了眨眼,瞳孔终于聚焦,缓慢地扭头看向钟修。
几秒后,他忽然弹坐了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钟修,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钟修压制住,恶狠狠地咬向了柔软的腺体。
“咬死你,咬死你这个坏东西!”
虎牙嵌了进去,黑啤酒味的信息素猛地入侵着、扫荡着。
钟修可能多少也还是有些良心在,他纵容地由谢游进行着模拟临时标记的行为,手在谢游的头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抚摸着。
“明天带你去剪头发。”
谢游松了口,靠在钟修的肩膀上喘气:“不剪,我要跟你一样留长,留得比你还长。”
不过话一说完,他就忽然焦躁地用鼻尖在钟修的腺体上蹭动起来,:“怎么就不见了,哥,我的味道又不见了,又不见了……”
钟修骂了他一声白痴,抓住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
随后,又给了他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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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三八妇女节快乐!也祝大家能勇敢坚毅地抵达、征服每一个想要去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