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第四天。
既没喝到多少水,也没吃到多少食物的付宿精神恍惚,他后知后觉,薄宴行应该是故意的。
对方不喜欢自己的挣扎、抗拒、逃避、躲闪,又不乐意跟自己发生正面冲突,所以选择采用这种办法,来保证自己的“乖顺”“不离开”。
薄宴行对他,不安、不信任到了极点。
识破了这一点,他愈发沉默,这同样也加剧了薄宴行心中的不安、不信任,一天24小时他全部用来看他、亲他、抱着他、守着他,以及操他。
到吃饭喝水睡觉的时候,薄宴行就会翻来覆去问一些明知故问的事情。
“我想不通,保险柜密码和指纹密码你是怎么拿到的?为什么你能抛下国内的一切,直接消失!难道国内就没有任何你留恋的东西吗?付宿,你当年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一千零一夜》中被魔鬼关进盒子里的女人都能跟陌生男人们偷八百次情,付宿作为枕边人掌握两重密码很难吗?
至于狠心……
怎么样才能算不狠心?
尽管被抓回来干得很惨,付宿心中对于两年的国外自由生活,并未后悔。
他不是不乐意开口,而是无论他是说真话假话,薄宴行一律不听,就是故意找茬,然后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操他。
听听这疯子都在说什么话。
“那个在车上就说喜欢你的女的是谁?你怎么勾搭的她?认识多久了,说了几句,上过床没有?付宿,看我!!”
“我找人打听过,你两年在边境线外居无定所,为什么要跑那么远?”
“两年前一定有人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杀了他!杀了他们!”
“昨天跟我说了三百六十七个字,为什么今天加上叫床,也只说了二十六个字,你是不是嫌我烦?说话!!”
“你看门那边干什么,是不是又惦记着逃走?付宿,你给老子记好了,老子宁愿掰断你的腿,动你的脊椎,让你高位瘫痪,都不可能会放你走,你给我记住!”
针对这些问题,付宿给过各式各样的回答,真真假假都有,但薄宴行就是不满意。
被厚重窗帘隔绝内外的房间中,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极其亲密。
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紧拥着怀里的青年,急躁而又迫切,投入地闭着眼亲吻着属于自己的alpha,扣住付宿后脑勺的手时不时摩挲,动作温柔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对方本身就站姿不稳,只要他手掌微微用力,对方脑袋靠向自己的同时,那截细瘦的腰也会跟着往前,紧紧贴近自己,方便自己汲取到他身上的那点温度。
付宿无力地微仰着头,安静地承受着灼热、纠缠不休的深吻,双手落在男人被指甲恼怒抓挠过的蜜色胸膛,不再推拒,这一刻如同认命了的、被迫完成邪神献祭的新娘。
他如此乖顺,薄宴行那被易感期勾出来的,浓重粘稠的占有欲稍稍得到了满足。
深吻结束,薄宴行终于允许付宿身上多两块布料——尽管这衣服前面要加上“情趣”两个字。
首先付宿的肉色性器是率先要被管束的。
薄宴行不允许付宿碰,更不允许它勃起射精,他从衣柜深处挖出一条长长的蕾丝薄纱,稍微折叠了一下便把付宿的两颗阴囊捆死,接着在肉茎上绕了三圈,再把白色薄纱分开,分别绕过腰,在付宿身后尾椎骨的位置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的做法,就使得付宿的性器直挺挺地往上翘,分外突出、显眼。
接着是双乳。
悬挂了两颗小小的铃铛,乳夹选用的是乳白色透明款,夹上去之后便能看到快速肿胀起来的男性奶头。
然后薄宴行又给付宿穿上一件露奶的短款露脐上衣,在乳夹铃铛和白色薄纱之间,他还灵机一动,加了一条适当的短链。
只要付宿上半身稍一动作,就带动下半身,算是变相实现了“乳摇甩屌”,骚得不行。
完成之后,薄宴行只是站远了凝神欣赏了几秒钟,胯下那东西就憋得发肿发紫。
“太骚了,太骚了,忍不了了。”
性欲高涨之下,薄宴行也顾不上原本要拍照留念,然后慢慢回味的想法,强硬地表达自己的诉求:“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我……”付宿睫毛微颤。
不等他说些什么,薄宴行猴急地伸出手。
修长粗粝的手指掐住付宿的后颈,将人狠力压向自己,付宿踉跄着走了半步就被带动胯下三寸性器,那东西似像倒长了白色纹路尾巴的小狗一样摇动着冲人打招呼,看得薄宴行又是一阵眼热。
这几天两人试过了这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书桌、椅子、落地镜、走廊、墙壁、浴缸、洗浴台,但凡薄宴行能见着的地方,都糟蹋过。
此时付宿就软在了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耳边隐约听到远处其他人交谈的声音。
但他实在没精力去分辨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心脏微微一缩,有种怕被人看见的心虚、不安。
薄宴行从后面抱住他,抬起他的一只脚,抓住洁白脚踝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垂下头颅去亲吻他的后颈腺体。
出于alpha标记的本能,他总是格外钟情那里。
狰狞巨物一进入软烂湿润的后穴,就感知到了付宿平静外表下的紧张,他抬头观察了下,不由失笑:“怕被人看到?担心什么,外面就算有人,都是我们的人,不用担心他们乱说。”
能开玩笑的话,说明他易感期的情况已经没有最初那两天那么严重、糟糕。
付宿双手紧紧揪着酒红色的窗帘布料,双乳下的链子和被薄纱缠绕的性器都在空气中摇晃,敏锐地转过头:“薄、薄宴………行,啊轻一点。”
他原本流畅的开场白,被插在后穴的粗肉棒子顶撞地支离破碎。
薄宴行享受地品尝温顺服从的骚肠子吮吸服务,快感一波一波地往前推进,以要顶穿付宿肚子的力道,向下向前狠肏着:“轻不了。”
付宿被抬起了一条腿,脚踝还被一只粗糙大手握紧抓着,弓不了身体,便不自在地挺直了身去挨操,很快就咬住了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那,啊啊别在这里,去床上,我没啊……没力气了。”
下半身连接处黏腻的水声潺潺,薄宴行听到这动静之后,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