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八月份的军委大会上,也被表彰了。
大校升了少将。
那我岂不是成了正经的将门虎女?
徐天舒嘛,将门小泪包。
今天周末,我们全家秋游。
我的伤病也恢复的差不多。
年轻嘛,哪怕是伤筋动骨,这么休息了大半年也好的差不多了。
妈妈问我是不是还打算再继续打比赛。
爷爷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吭声。
妈妈说,那就好好打。
耶,妈妈万岁。
爱你哟。
年月日,星期一,晴
我又来学校续休学手续了。
两年来续一次,学校领导好无聊的非要跟我合影。
算了,看在你们没刁难我的份上,合就合吧。
鬼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上学。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拿到大满贯奖杯,休学继续!
年月日,星期一,阴、小雨
巴黎的天气奇奇怪怪,因为下雨的缘故,比赛时间推迟了。
没办法,法网是户外赛嘛,又是红土赛,下雨肯定没法打。
赛前的新闻布会也延迟了。
记者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对邵姿怎么看?
那个提问的记者口音很重,音一点不标准。
我听成了嫂子。
我寻思,我只有一个弟弟,顶多有个弟媳妇,哪来的嫂子?
惹了笑话。
其他记者还以为我幽默呢,哄堂大笑。
比赛完明明告诉我,邵姿今年打了青少年组的法网,表现一般般。
但她还有一重身份,长缨姑奶奶的前夫邵常胜与他第三任妻子生的女儿。
嗯,他在跟长缨姑奶奶离婚后,娶了个医生还是护士来着,难产死了。
留下了个小男孩。
后来就又结婚,生了个闺女。
明明跟我说,那丫头打的很烂,压根不适合打网球。
不过从明明这里,我了解到长缨姑奶奶的一些事。
长辈们的故事,可真精彩。
我妈二十三岁生了我跟天舒,而我马上二十三岁了,连恋爱都没谈。
没我妈时髦。
想妈妈了。
想爸爸了。
在他们身边,我可以永远做个孩子。
下辈子也要当他们的孩子。
一定!
年月日,星期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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