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谭秉桉简直没眼看他,恨铁不成钢道:“都说了不让你吃那么多辣椒,你非不听!搞得所有人都要害你似的!”
季蓝怒了,“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吃辣会得痔疮!!做什么事后诸葛!”
可现在怪谁都没有了,季蓝也只能暂时先受着,毕竟这种病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什么感觉?”谭秉桉一点脾气都没了,“还能忍得住吗?”
季蓝哀嚎着:“忍不住!!疼的要命!就跟被抹了小米辣一样!要爆炸了!”
可光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若是光嘴上嚎叫就能好就算是喊破天了都没关系,但季蓝这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光是一收一缩都疼的要命。
“怎么办啊?”季蓝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管住嘴了。
谭秉桉不清楚他这病是轻是重,痔疮还分外痔和内痔呢,但听季蓝先前说有个小肉球,那肯定是外痔了。
缄默片刻,谭秉桉移开视线背对过去,对季蓝说:“把裤子脱了。”
“???”
季蓝一怔,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如临大敌般,惊恐不安道:“你要做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你饥不择食啊?!”
谭秉桉知道他想歪了,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嘴角抽了抽:“谁说要干别的了,你不让我看看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知道严不严重?”
季蓝根本不会相信他,捂着屁股不肯动:“我不信你!”
许是因为昨天的争吵让谭秉桉的信誉程度大幅度降低,所以季蓝还保持着戒备。
“蓝心,听话。”谭秉桉叹了口气,“我帮你看一下严不严重,要是严重了会很麻烦。”
季蓝迟疑了瞬,问道:“能有多严重?”
“。。。。。。”谭秉桉于心不忍地说,“可能要动刀。。。。。。割掉。。。。。。”
在他刚说出动刀二字的时候季蓝已经被吓得哆嗦了一下,颤音问:“割哪啊?”
“哪里长了割哪里。”谭秉桉淡淡道。
季蓝震惊的嘴巴都长大了,以为谭秉桉在唬他,但又听到对方说:“你现在不能用麻药。”
所以。。。。。。要全痛?
季蓝恍惚间突然笑出了声,屁股传来的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是小刀拉屁。眼,给他开眼了。
季蓝是真的怕了,平时稍微有点便秘他都觉得不舒服,更别说在那地方不打麻药用刀子割下来个小肉球了。
那痛感跟杀人也没什么区别。
“谭秉桉。。。。。。”季蓝已经哭不出来了,水汪汪的杏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怎么办?”
“我先看看,万一不严重呢?”谭秉桉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别自己吓自己,可能只是听起来严重但一点事都没有。”
他用着哄小孩的话哄着季蓝,这可把季蓝感动的不行,热泪盈眶激动的许下诺言:“如果真能没事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什么都听你的!也不跟你吵架了。。。。。。”
“。。。。。。”谭秉桉额角一抽,这话他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了,心想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那我脱了。。。。。。”季蓝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在谭秉桉的注视下慢悠悠地褪下纯棉睡裤,最后直接咬咬牙,一鼓作气趴好,“看完就赶紧说一声!”
谭秉桉也没这么多邪恶的癖好,盯着那惨不忍睹的部位匆匆扫了一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几十秒后,谭秉桉拍了拍他,“行了,穿上吧。”
“啊?那么快?”季蓝赶紧哼哧哼哧地提上裤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枕头上,目光投向谭秉桉,真诚地问:“怎么样?严重吗?”
谭秉桉脸上此时五颜六色的,算不上有多好看,似乎刚刚看到了什么惨不忍睹的东西,很辣眼睛。
季蓝催促着:“说呀!”
“。。。。有点严重。”谭秉桉望着季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废了下去,撇过视线接着说,“有点肿。。。。。。红。。。。红了。”
他说的已经很委婉了,生平第一次盯着那玩意看,眼睛都被刺痛。
季蓝心如死灰闭上眼睛哀嚎着,整栋小区都恨不得被他的喊叫所包围。
“我不要。。。。。。我不要做手术。。。。。。。”季蓝说话都不成个了。
谭秉桉生怕他又继续哭,赶忙说:“也不一定非要做手术的,只是我看网上有很多跟你一样长了。。。。。。痔疮的,要割掉。”
季蓝一听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谭秉桉安慰着:“他们都是很严重的才会割,我看你的也没多大,说不定能自己好呢?”
听他这么说,季蓝的情绪才缓和了些,“那你给我形容一下有多大,详细一点。”
谭秉桉掩唇咳嗽了声,无奈之下他只能再去回想,最终伸出来小手指头,“差不多这么大,跟指甲盖差不多。”谭秉桉突然想到一个最能体现大小的东西,让季蓝等一会,然后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季蓝看到他手里抓了一把类似于颗粒的东西,犹豫了下问他:“这是什么?”
谭秉桉神色有些不自然,在季蓝好奇的目光下摊开手掌,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红皮圆滚滚的花生。
季蓝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拿花生做比喻,比喻自己屁股上的小肉球跟花生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