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贾家。
“妈,今天菜有点多呀,有啥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棒梗嘴馋了,不买不让走了,没办法。呵呵……”
“妈,咱家定量现在虽然多了一些,但是也要省着点。现在大家都困难,到时候万一不够了,借都借不到。”
“不是有你师父嘛!他们老两口吃不了多少。再说了,天天清水咣当的,棒梗眼睛都饿绿了,难得补补身体,不然长不大。”
“妈,你不能一直宠着棒梗,他白白胖胖的,还一天天叫饿。我看他就是贪嘴,永远吃不够。”
“哎哟,东旭啊,你自己的儿子,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呗。他爸有本事,还能吃穷了不成?老话说的好:冻小子、饿老子!小孩子扛冻不扛饿。他吃得下,那是福。”
“妈,你早晚宠坏他。”
“呵呵,早晚宠坏他,那不还有中午没有坏嘛。”
“噗呲!”旁边秦淮茹都听笑了。
“东旭啊,听说,你们厂里的一个领导在开会的时候死掉啦?”贾张氏问道。
“嗯,是的。死的时候离我不远,就十几米的样子。”
“哎哟,晦气,晦气!早知道用柚子叶给你掸掸晦气了。”
“妈,咱们北方哪来的柚子叶啊?”
“嘿,也是。东旭啊,你离着他那么近,看到他咋死的吗?”
这贾张氏好奇心还真重。
可她万万都不会想到,杀人凶手就是她眼前的儿子。
“妈,那我上哪儿知道他是咋死的?我就看见他不声不响往地上一瘫,就没了……”
“就这么简单?”
“对啊。”
“哎哟、哎哟两声,都没有?”
“没有。”
“唉,这人啊,就是这样!人生无常啊!说没了,它就没了!所以说,做人呐,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然,突然死了,再想吃想喝,那就晚了。东旭,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你都对,我们吃吧,再唠,饭都该凉了。”
“嗯,吃!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来棒梗,这个大馒头归你,再配块红烧肉,咱大孙子再也饿不着啦……”
“谢谢奶奶,奶奶真好,奶奶最好!”
“哎!我的乖孙子唉……”
……
中院,老何家。
“大茂,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串个门还带礼物啊?你赶紧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可不敢收啊。”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上门,心中有些猜想,但是不敢确定。
旁边,何雨水好奇地看着这哥俩。
一边撸着大橘,一边在想:这俩以前一见就怼,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不怼了,到现在,咋变成这么好啦?
“嘿嘿,何主任,这必须要说清楚啊。来,先给倒杯水,跑一路了,口干着呢!”
“自己倒,甭客气,就当自己家。”
“何主任敞亮。这回我大茂可是来求你来着,五月一号,我结婚。想请何主任你在院子里面做两桌菜,老少爷们儿一块乐呵乐呵,你看行不行?”
“靠,大茂,行啊!不声不响,大事给办成啦?真可以啊!对象还是那位?”
“是,娄晓娥。何主任,行不行你回个话。”
“大茂,我实话实说,我是不高兴老是在外面做席,所以,对外都是按行情开价。任哪个厂里领导来了,我都统一开价,做一次席五十块钱。不过,今天是你大茂来了,没话说的,打折,打骨折!做一回就要二十块钱。如果行,我就接了,如果不行,我帮你介绍厂里面食堂大师傅,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