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食物,只要一进到嘴里,夏油杰就会莫名其妙幻视出咒灵球呕吐物的味道。
他知道他的精神出现某种问题。
但只要撑过这个夏天就好。
夏天一过咒灵就会减少,他也会轻松很多。
只要撑过,这个夏天。
夏油杰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闭上眼,走出卫生间。
白鸟结舟在身边一遍又一遍的问夏油杰你怎么了,你要再不说我就去找悟,或者清水。
“我去了,我真去了!”白鸟结舟来到门口,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慢动作的按下把手时。
坐在床上低着头的夏油杰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累了很久,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的人。
“白鸟,你讨厌那些,说你不正常的人吗?”
白鸟结舟马上从门口跑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揽住他肩膀,大大咧咧道:“肯定不在意啊,我要在意早就上去揍他们了。”
夏油杰扯了一下嘴角:“你觉得咒术师该保护普通人吗?”
“我从没有过这种想法,杰。”白鸟结舟说,“我来到这里只为了生存。”
“生存?”
“对啊。我没跟你说过我的事吧。”白鸟结舟像是讲故事一样,和夏油杰说的他的故事。
“要不是夜跟着我弟弟一起跳下去,说不定我现在会在监狱里。夜不止救了我弟弟,更救了我的未来。”
夏油杰诧异:“你为什么会在监狱?”
“为什么啊,因为我爸妈就一个孩子了,如果羽升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白鸟结舟手掌撑在床上,看向天花板,“如果那天死人了的话,当时天台上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夜,还有柳生,警察问话一定会调查清楚,我们为什么会去那里,然后他们一定会现,是我。”
“是我把弟弟带到那里去的。他为什么会坠楼?自己跳下去的?谁信呀,没有人会信这种话。”白少年自顾自的说完随后转头对夏油杰笑道。
“就算夜他们两个也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那些警察也不会相信,他们只会坚信我们是同伙作案。”
“废弃的教学楼没有监控,自信的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的推理,用他们的正义来践踏他们‘想象中’的邪恶。”
“为了避免这种事生。”白鸟结舟举起双手,夏油杰看见有锁链出现在他手腕上连接虚空,“只能由我这个疑似仇恨弟弟的哥哥,亲手把他推下去,才说得通。”
白绿眼的少年起身,在客厅转了一圈,锁链碰撞,白鸟结舟手放在胸腔对夏油杰鞠躬:“结案!”
一股怪异的情绪萦绕在夏油杰心中不上不下的:“但是”
“没有但是。”白鸟结舟肯定道,“如果剧情真的是这个走向,后续我父母来了也会在心里坚信是我杀了他。爱和恨并不矛盾杰。”
“他们比起我,更爱羽升。一个蹲了五年少年院的大儿子,因为嫉妒弟弟,把他约去曾经的学校,一把把他推下去,这样才合理不是吗?”
可往往最不合理的才是真相。
最合理的却成了冤屈,还是无法辩解的冤屈。
因为白鸟结舟说的,太合理了。
合理到。
夏油杰心中都不由自主升起白鸟结舟对他弟弟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油杰突然想开了。
对,人就是这样。
比起他人的叫喊,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思考过后的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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