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治病。
更不想买相应的药物。
止痛药吃着就挺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病情在恶化。
就是不想治。
在病床上活过大半生,和精彩的活过两三年。
冲田夜选择后者。
背部像针刺入骨髓一样疼,呼吸变得艰难许多。
但他,都习惯了。
冲田夜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靠着厨房墙壁,用尽全力去呼吸。
连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冷汗已经打湿后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冲田夜身体软的扶着厨房柜台起身,眼神迷离的看向客厅。
几点了?
缓了下冰冷到像是进入某种寒潭泡了大半年的身体,迈步向前走。每一步都像针扎一样难受。
已经下午两点了。
冲田夜跌坐到沙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洗澡了,就这样吧。
拿出手机。
柳生源给他了消息说。
晚上不回来了。
冲田夜:
“哈。”冲田夜手放在额头出讽刺的笑声,他现在很不爽。
属于我的东西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身边啊,去外面鬼混像什么样子?
你是有主人的知不知道?
莫名对所有物产生的占有欲的冲田夜给森鸥外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夜君?”
“让柳生源回家。”
“嗯?”森鸥外看看来电显示,是冲田夜没错,但这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闹脾气了?
“他是我的人对吧,有什么任务难道不应该和我一起出吗?或者你把他现在的地址给我,我自己去咳咳咳,自己去找。”
森鸥外:“”
被抢了朋友就吃醋吗?
果然还是小孩子啊,夜君。
“稍等,我马上把他的位置给你。然后夜君,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太宰今天去镭体街拐羊之王去了,但在他们相遇之后先代,出现了。现在港口黑手党内部有传言说,现代领上位有问题,所以先代带着怨气从地狱里爬回来想要清洗现在的港黑。”
“这让我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