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这些东西便在我家流传了下来,我也是因从小体弱多病,刚刚我也说了我家是从商的,传到我这里,家里就我一个独苗苗了,为了治我的病,家人也是为我遍寻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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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我父亲偶然在书架上找到了那名震墓天官的书,上面的一个方法正巧能治我的病,等病好了,我也对那本书起了好奇之心,认真的研究才会了刚刚施展的术法。”
吴三醒听到花诡的解释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花诡,他在心里暗自思量,这花诡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沉默了片刻,吴三醒缓缓开口道:“花老板,你这一番话听着倒是合情合理,只是这震墓天官的传承如此神秘,我等向来听闻甚少,如今突然从你口中得知,难免让人有些难以轻信。
你说的这把油纸伞,又怎见得就是震墓天官之物呢?”
花诡闻言,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笑意,看来这老狐狸还是有一丝怀疑他说的话啊,不过没关系。
他将手中的油纸伞向前递出,示意吴三醒上前查看。“吴老板,你仔细看看这伞面上的符文,皆是镇墓天官独有的符号,一个符号都有不一样的术法,我先前在水盗洞使用的就是其中一道术法。”
吴三醒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那把油纸伞。
他的目光在伞面上的符文上扫过,心中虽仍有疑虑,但那独特的符文确实让他感到有些异样。
就在这时,一旁的吴斜忍不住插嘴道:“三叔,我看这花老板不像撒谎的样子,再说了,他刚刚那术法确实厉害,若不是有镇墓天官的传承,又怎能做到呢?”
吴三醒瞥了吴斜一眼,老吴家是干什么缺德事了,让吴斜这么蠢,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花老板既然能说出这些,想必也有几分可信度。
这样吧,花老板,咱们暂且信你一回,但往后的路还长,你的所言是真是假,时间自会证明。”
花诡点了点头,把油纸伞又重新撑起,唇角一勾,心想这吴三醒还挺不好糊弄:“吴老板放心。”
众人走在昏暗压抑的甬道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息,墙壁上描绘着墓主人的生前。
“宿主,你要是刚刚没动用灵力,咱们还能再撑三个多小时,这下可倒好,这个现在满打满算还剩不到两小时了!”oo在精神识海里跳着脚,欢快声音里满是怨怼。
oo想起前天道之子张启灵,心中一阵无奈。
那人实力凡,即便这石棺中的尸体破棺而出,虽会费点儿波折,但是总归伤不了他。
那尸体要求张启灵他们下跪,还特意说不用花诡下跪。
显然,那尸体也看出花诡周身隐匿的强大气场,知晓眼前的花诡并不好惹,是个招惹不起的存在。
可自家宿主也不知为何,就是见不得张启灵屈膝。
甚至还跟吴斜说那具尸体想让他们来下跪,这下可好,本就所剩不多的时间,如今更是紧迫得如同燃眉之火。
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争分夺秒。
“好了,多一分少一秒,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花诡对于这件事情看的挺淡的,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在张启灵的事情上总是有些不可理喻,但那又怎么样。
他不管原来张启灵怎么过的,现在有他在,那张启灵就不能按原来那么过。
没过多久,吴三醒一行人便来到主墓区的门口,门口半掩着。
吴三醒走到大门前,看了一眼门上的痕迹,
“最近有人来过,应该就是刚刚咱们在上面看到的帐篷的人,都小心。”
走进墓室,这里的石棺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所摆设的,吴斜握着手里的手电,光束在石棺上游离。
吴三醒绕道其中的一副石棺前,石棺有一条缝,蟠子往里照了照就看到一具干尸上面还有一具外国人的尸体。
“三爷看来咱们前一波的是外国人。”
吴三省又看了看其他几副棺材,确定了。
“这几副棺材没有一副是真的,都小心点儿,别让他诈尸了。”
吴斜听到潘子说石棺里有外国人,整个人瞬间僵住,握着的手电差点滑落。
他爷爷的笔记上曾经记载过古墓诈尸,那些关于古墓的恐怖传说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三叔不会是粽子吧。”
吴三醒神色凝重,再次凑近石棺,用手电沿着缝隙一寸寸往里探照。
那具外国人的尸体姿势扭曲,身上衣物破损不堪,像是生前经历了极其惨烈的挣扎。
而下方的干尸,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散出来的腐朽气息蔓延在整个石棺里。
“这些外国人到底在这墓里遭遇了什么?”吴斜压低声音,生怕惊扰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