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副打扮,实在是没个规矩。”
亚门钢太郎皱起眉头,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看着铃屋什造这副模样,满心都是无奈。
只见铃屋什造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第一颗就没扣上,好似故意要展示自己的“独特风格”,领带更是不见踪影,不知被丢到了哪个角落,西裤短得离谱,压根盖不住脚踝,此刻还在会议室里毫无顾忌地大快朵颐,那模样要多邋遢有多邋遢,与这严肃的会议室氛围格格不入。
“咦?我哪儿奇怪了?亚门一等?”
铃屋什造一边嚼着米花棍,一边含糊不清地反问,还扬起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亚门钢太郎,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那纯真的模样仿佛在说自己的行为再正常不过。
亚门钢太郎伸出手指,从头到脚点着铃屋什造,提高音量说道:“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奇怪的!纽扣得从第一颗好好扣上,领带也得系上,西裤得盖到脚踝边。还有,会议室里不许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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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亚门钢太郎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一直很在意你说的‘缝合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你身上也没受伤啊。”
“咦?是这个吗?”
铃屋什造伸出手,在自己胳膊上比划着,兴致勃勃地解释,“这叫‘人体刺绣’哟”
“……人体……刺……绣?那是什么玩意儿?”
亚门钢太郎满脸疑惑,眼睛里写满了不解,仿佛在看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生物。
“就跟丝质耳环差不多,是身体改造狂热者朋友们教我的。”
铃屋什造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演示起来,手脚并用,动作幅度极大,仿佛在进行一场夸张的表演,“在水里的时候,它会稍微鼓起来哟。你想看看制作过程不?”
“……嗯?”
亚门钢太郎还没来得及回应,铃屋什造已然像个迫不及待的孩子,迅行动起来。
只见他拿起一根消毒过的针,在自己手臂上扎来扎去,动作娴熟得可怕,就好像这是他每天都在重复的日常。
针每扎一下,亚门钢太郎的心就跟着揪一下,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看着铃屋什造这疯狂的举动,他只觉头皮麻。
“瞧,就这样,一针一针缝。”
铃屋什造一边缝,一边念念有词,“用有颜色的线,缝出来就华丽多了。就靠一根针、一团线,简简单单就能完成,很容易的。做好啦一朵小花!”
铃屋什造伸出手臂,向亚门钢太郎展示刚缝上去的“花朵”,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紧接着,铃屋什造又拿起一旁的小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哎呀,突然又不喜欢了,处理——掉,嘿咻”
说罢,便拿着小刀在手臂上比划起来,那模样仿佛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把这当作一场有趣的游戏。
亚门钢太郎瞧着眼前这一幕,只觉脊背凉,心中暗自思忖:“前几天这家伙对巡警施暴,如今又这般行径,简直太不正常了……真搞不懂,这种人怎么能当上搜查官的。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就赔点钱、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轻易解决了,背后莫不是有什么靠山?”
正想着,会议室的门又被人推开。
“早上好!”
泷泽政道挺直脊背,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地打着招呼,那精气神与铃屋什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早上好,政道。”
亚门钢太郎回过神来,向泷泽政道回应。
“早哦”
铃屋什造也跟着打招呼,可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食物,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仿佛面前的食物才是他此刻的全世界。
“诶,什造,你这家伙赶紧把饼干零食收拾了,这儿可是会议室!”
泷泽政道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忍不住出声提醒,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
“无视”
铃屋什造头也不抬,直接丢出两个字,还故意加大了啃米花棒的声响,那模样就像是在向泷泽政道示威,仿佛在说“我偏不,你能拿我怎样”。
“你听明白了没?!你年纪比我小,得听话!”
泷泽政道有些恼了,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抢铃屋什造面前的食物,试图让这个“问题儿童”收敛一些。
“哎?!”
铃屋什造反应极快,一推手,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了泷泽政道的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