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不需要那种东西。”
月山习微微闭上眼睛,脸上满是遗憾,仿佛在为董香的“改变”而感到悲哀,他的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董香小姐!”
金木见状,眼睛瞪得滚圆,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他不顾身上的伤痛,拼命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然而身体的剧痛却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与艰难。
“你只是晚餐的搅局者啊!”
月山习轻蔑地瞥了一眼倒在一边的董香,随后摆出一个极为华丽的姿势,那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盛大的表演。
紧接着,他迈着优雅却又透着邪恶的步伐,缓缓走向被绑在桌子上的贵未。
“住手!你只是想吃我吧,如果是想要吃我的话就到我这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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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喊道,眼神死死地盯着月山习,恨不得立刻冲上去阻止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金木君,你还真是健忘啊,我是想要吃掉进食过程中的你啊!别急,我马上就回来,然后把你和她的肉片放在一起。”
月山习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想象着即将到来的“美味”。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轻易地……把……人的性命……夺走!”
金木愤怒地咆哮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月山习残忍行为的质问。
“生命的价值吗?为什么你说话的口气总是像人类一样呢?随便给生物贴上【上等亦或下等】的所谓价值,这难道不是一种傲慢吗?金木君。”
月山习停下脚步,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看着金木,仿佛在审视一个无知的孩童。
“在我看来,都只是一堆平等的肉块罢了呢。我们都是平等的肉块,弱者被强者所食。当然了,纵观整个生物链,人类的一方才是捕食其他生命最多的,他们才是掠夺的王者!”
月山习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他所认为的这个“真理”,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充满了疯狂与偏执。
“可恶,明明想要救她,却无法使出力量。”
金木紧咬着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此时,月山习正沉浸在自己疯狂的言论中,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那扭曲的“理念”:“……与他们不同,喰种仅仅捕食人类而已。”
话音刚落,月山习便迫不及待地向贵未伸出了手。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仿佛贵未是一件即将被他肆意掠夺的珍贵物品。
他的手指修长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缓缓伸向贵未。
紧接着,月山习一把抓住贵未的衣服,用力一扯。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教堂内格外刺耳。
月山习的动作却在这时猛地停顿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贵未的左肩上,原本疯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与疑惑。
只见贵未的左肩上,有着一道明显的牙印,那伤痕虽然已经有些时日,但依然清晰可见,在贵未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月山习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这丑陋的伤痕是什么?”
他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似乎这道伤痕破坏了他心中对“美食”的完美幻想。
“贵……未……”
西尾锦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遭受月山习的重击而疼痛不堪,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
但一想到贵未此刻正面临的危险,他双手用力撑地,手臂上青筋暴起,试图从地上爬起,然而双腿却绵软无力,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西尾锦紧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力,这一次,他成功地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
紧接着,他缓慢地挪动身体,艰难地蹭到身旁的桌子边,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桌子上,借此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形。
当看到贵未身上的伤痕时,西尾锦的心脏猛地一缩,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当然知道贵未身上那条伤痕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