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后的第十日,长乐帮主殿的青铜巨钟连续敲响十二通,钟声里混着太易真气的震颤,这是召集全帮大会的信号。石破天站在观星台俯瞰广场,看见焦九皋带着青龙堂弟子从码头赶来,钱震山的白虎堂弟兄扛着九环刀列队而入,就连向来避世的朱雀堂商队,也牵着骆驼停在殿外。
"少庄主,铁面人长老已控制密道入口,"侍剑站在他身侧,袖中冰魄玉泛着微光,"贝海石的铃铛卫昨夜有十七次密道通行记录,目的地都是雪山方向。"她耳后的雪花胎记在晨光中闪烁,与石破天掌心的星图形成微妙共振。
石破天点头,手中握着从码头带回的频率矩阵图:"通知各堂主,大会开始后,由你展示雪山派内奸的证据。"他忽然想起昨夜侍剑从雪山传回的密报,"江雪晴的玉佩上有波斯咒文,看来雪山派的雪隐长老果然与贝海石勾结。"
主殿内,檀香混着兵器的铁锈味弥漫。石破天登上台阶,看见贝海石的席位空着,只有焦九皋拍案而起:"少庄主,贝海石那老贼又玩什么花样?"
"贝海石的花样,"石破天展开冰棺绢画,十二具冰棺的立体投影在殿内浮现,"是想把我们都炼成尸傀。"他将执法堂密档摔在石桌上,"焦堂主的亲卫长林三,钱堂主的赵舵主,都在这些冰棺里——这是贝海石用十年时间准备的十二元辰尸傀阵。"
钱震山的九环刀重重磕在石砖上:"老子就说赵老三的死不对劲!"他的刀疤脸在投影中狰狞,"少庄主说怎么办,老子的白虎堂第一个冲!"
石破天望向铁面人,后者点头示意,九环刀指向殿后:"老夫已查明,十年前老帮主是被贝海石用波斯尸毒害死,执法堂留有当年的验毒报告。"他掀开青铜面具,露出左颊的太易星图刺青,"贝海石篡改遗诏,安插铃铛卫控制各堂,为的是打开太易仙府夺取金丹。"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惊怒声,青龙堂的老船工认出了冰棺中的熟人,朱雀堂的商队领现失踪的账房先生也在其中。石破天趁机取出从货船底舱找到的羊皮卷,太易仙府的立体模型在太极石光芒中浮现:"贝海石的阵眼,就在观星台的太极石下,而启动阵眼需要十二具阴属性尸傀,和"他望向侍剑,"和冰魄之体的血祭。"
侍剑上前一步,冰魄玉投出雪山派密洞的影像:"各位叔伯,贝海石勾结雪山派的雪隐长老,用冰魄诀改良波斯邪术。"她指着影像中长老袖口的青铜铃铛,"他们的目标,是让少庄主血祭阵眼,再用我的冰魄之体稳定尸傀阵,最终夺取初代帮主的金丹。"
焦九皋的海螺号角吹出尖锐的警示音:"难怪这几年货船总在冬至失事!少庄主,我们该怎么干?"
"先,"石破天展开树皮笔记本,上面画着十二元辰阵的破解图,"我们要切断贝海石的铃铛频率。铁面人长老,烦请您带执法堂弟子守住观星台,按此频率敲击太极石。"他指向笔记本上的赫兹共振曲线,"焦堂主的青龙堂封锁东海密道,钱堂主的白虎堂守住码头,朱雀堂负责切断波斯商队的补给线。"
钱震山忽然皱眉:"少庄主,贝海石的铃铛卫能操控尸傀,咱们的弟兄恐怕"
"所以我和侍剑会亲自破解阵眼,"石破天举起合璧的太易玉佩,"贝海石的邪术再强,也敌不过太易传人与冰魄之体的共振。"他望向侍剑,看见她悄悄将冰魄银针收入袖口,耳后胎记因真气运转而亮。
散会后,石破天带着侍剑来到密室,看见铁面人正在调试十二面太易镜:"少庄主,玄铁令已就位,太极石的正阳之光比往日强三分。"
"辛苦长老,"石破天望着镜面上的二进制代码,"侍剑,把从雪山带回的冰魄玉放在震位镜,那是雪山派内奸的频率盲区。"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别怕,这次我们不是诱饵,是猎手。"
侍剑望着他眼中的金蓝星图,想起在码头他故意受伤收集毒样的场景:"少庄主,雪山派的雪隐长老手中有我的生辰八字,贝海石可能"
"我知道,"石破天打断她,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纹路,"但你别忘了,我们早已改良了共振频率。"他取出两枚刻着赫兹的青铜铃铛,"子时一到,无论身在何处,这铃铛都会护你周全。"
与此同时,贝海石的密室深处,十二具新炼制的尸傀在冰棺中睁开双眼,胸口的波斯咒文与雪山派冰魄玉产生共鸣。贝海石望着水晶棺中石中玉的躯体,嘴角勾起阴森的笑,袖口十二枚铃铛出与雪山同频的震颤:"石破天,你以为掌控了频率就能赢?老夫早将侍剑的生辰八字刻入阵眼,她的血,才是打开仙府的钥匙。"
他忽然取出雪山派长老送来的冰魄玉,上面用波斯文刻着侍剑的生辰:"雪隐那老东西果然有用,用冰魄诀骗过了毒影卫。"铃铛声中,尸傀们同步摆出太易凌波步的起手式,"等你带着侍剑踏入阵眼,十二元辰阵就会吸干她的冰魄之力,那时,太易仙府的金丹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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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石破天在观星台推演最后的阵法,侍剑则在检查毒影卫的密道布防。当她经过太极石时,忽然听见铃铛轻响——是石破天专属的赫兹频率。她摸了摸耳后的胎记,现星图投影正与胎记形成完美的太极鱼眼。
"侍剑,"石破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算过,明日午时三刻,是十二元辰阵最弱的时刻。"他望着她手中的冰魄玉,"届时你用冰心诀护住心脉,我用太易真火灼烧阵眼,记住,我们的共振频率不能有o赫兹的偏差。"
侍剑点头,忽然想起在温泉共修的那个夜晚:"少庄主可还记得,你说过现代的团队协作讲究互为备份?"她露出轻笑,"若我真的血祭阵眼,你就用太易真火毁了仙府,别让贝海石得逞。"
石破天忽然握住她的手,力度大得让她生疼:"不会有那一天。"他眼中的星图剧烈流转,"从你在飞虎寨为我挡刀时,从你在密室为我盗取羊皮卷时,我就誓,就算碎了这副躯体,也要护你周全。"
侍剑望着他眼中的坚定,忽然明白,这场对峙早已越了帮派恩怨。她取出母亲遗留的玉佩,与石破天的合璧玉佩出清鸣,两种光芒在密室交织,形成比任何阵法都更强大的护罩。
这一夜,长乐帮的各堂口灯火通明,焦九皋在码头部署海螺号角手,钱震山在演武场演练九环刀阵,铁面人带着执法堂弟子在观星台刻下太易符文。石破天和侍剑则在密室对照雪山派的冰魄诀,现贝海石的十二元辰阵竟暗藏雪山派的"雪葬"秘术——那是能冻结真气的终极杀招。
"少庄主,"侍剑指着咒文的某个符号,"这个是雪山派的雪隐核心,能在阵眼冻结你的太易真火。"她的指尖在石桌上画出破解图,"必须在我用冰心诀融化雪隐的瞬间,你用正阳之火灼烧阵眼。"
石破天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o秒时间差"的标注:"就像在码头破尸傀阵时,你的银针总比我快o秒。"他忽然轻笑,"原来我们的默契,早就写在频率共振的公式里。"
子时将至,侍剑忽然取出一枚银针,针尾刻着小小的太易星图:"这是用你的血祭炼的,若我不幸被阵眼吸收,你就用它刺我眉心,激活冰心诀的自毁程序。"
石破天接过银针,感觉针尖传来的冰心诀凉意:"不会有那一天,"他重复着,像是说给她,也像是说给自己,"因为我们是阴阳双生,是彼此的最优解。"
而在雪山派的密洞里,"雪隐"长老望着东方的长乐帮,手中的冰魄玉突然出强光。他知道,对峙的时刻即将到来,而贝海石的最后后手,正藏在侍剑的生辰八字里——那个被石破天视为护符的冰魄之体,其实是十二元辰阵最致命的引信。
次日清晨,石破天站在主殿门口,看着各堂弟子整齐列队。焦九皋的海螺号角吹出太易战歌,钱震山的九环刀在阳光下闪光,铁面人的九环刀指向观星台,那里的太极石正出前所未有的强光。
侍剑站在他身侧,袖中藏着雪山派的冰魄玉和石破天给的银针。她望着他掌心的星图,忽然明白,所谓的对峙前夕,不过是命运给予的最后考验。而她和石破天,早已在无数次的试探与反试探中,将彼此的命运,刻进了太易星图的轨迹里。
"少庄主,"焦九皋的声音带着海风的粗犷,"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石破天点头,展开树皮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他与侍剑的掌印,周围环绕着十二元辰阵的破解公式。他知道,真正的大战,不仅是武功的对决,更是智慧与信任的较量。而他坚信,只要有侍剑在,有这帮愿为正义而战的弟兄在,贝海石的阴谋,终将在太易星图的光芒中,彻底崩塌。
这一日的长乐帮,太极石的正阳之光映红了东海,贝海石的铃铛声在密道深处回荡。石破天与侍剑对视一眼,同时踏出迈向阵眼的第一步,他们知道,对峙的钟声已经敲响,而属于他们的江湖传奇,即将在这场大战中,写下最壮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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