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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13页)

妇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拍了下手道:“哎哟,那你可问对人了!咱们坊里最有名的媒婆,就数东街的王婆子了!经她撮合的姻缘,十有八九都能成,而且她消息灵通,哪家有好姑娘、好郎君,她心里门儿清!”

苏合香眼睛一亮,连忙道:“那可太好了!等房子盖好,我就去寻她!”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苏合香这才收拾好洗净的衣物,起身告辞。

她端着木盆往回走,脚步轻快,这一片是在内城,虽说周边也有很多租户,但租金比外城贵了不少,无形中筛选掉了家境拮据的人家,能住在这儿的,多少都有些家底。

所以这一片的治安和无业流民明显比外城少多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西斜,再过一会儿就该准备晚饭了。

而此时,郑医师的宅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郑郑守真正站在堂屋里大发雷霆,脸色铁青。小儿子启灵不仅是他的老来子,更是他得了三个闺女之后唯一的男嗣,平日里宝贝得紧。

今日启灵跟着两个小厮出去玩了一趟,回来时还好好的,可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热,眼下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小脸通红,嘴唇干裂,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混账东西!你们带启灵去哪里玩了?!”郑守真怒喝一声,吓得两个小厮扑通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不敢抬头。

“回、回老爷…”其中一个小厮战战兢兢地答道,“小少爷下午非要去州桥玩耍,小的们拦不住,只好跟着去了。少爷买了些吃食,玩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路上也没见什么异常。”

郑郑守真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州桥?!你让我儿小小一人走了来回六七里路,他如何受得了!”他越想越气,指着两人骂道,“要你们有何用!定是累极了又吹到风了!风邪入体,这才烧成这样!”

他虽是外科医师,擅长治疗跌打损伤,摸骨正位,可这发热病症却属于内科范畴,他实在不擅长。眼见儿子烧得越来越厉害,他心急如焚,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庞医师!”

随从不敢耽搁,连忙取了家里的信物,急匆匆往城东赶去。庞医师师从儿科名医钱乙,医术精湛,尤其擅长小儿病症,眼下只能指望他了。

郑守真骂完小厮后,阴沉着脸走进内室。只见夫人正坐在雕花拔步床的床头,手里攥着帕子不住地抹眼泪,床上躺着的正是烧得通红的启灵。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在家为何不看着点启灵?让他整日在外疯玩,这下可好,染了风寒回来。”

郑夫人闻言抬头,一双眼哭得通红:“你都管不了你儿子,还指望我一后宅妇人吗?”她攥着帕子控诉道:“这时候知道怪我了,你怎么不早点给他启蒙读书?他都六岁了。早日读书也能早日明事理,何至于这般玩心不改!”

郑守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何尝不知夫人说得在理,只是每每想起自己幼时被父亲逼着背《黄帝内经》的日子,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字句,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他踱只是想让启灵的童年轻松些。自家的产业,足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明白,郑家世代行医,这医馆终究是要传给儿子的。若连最基本的医理都不懂,将来如何继承家业?

良久,郑守真终于下定决心:“待这次启灵病好,我就安排他启蒙。”

大长公主府内,金丝楠木雕花的窗棂半开,大长公主斜倚在榻上,神色慵懒。

这时,一位身着靛青色褙子的嬷嬷轻步走进内室,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恭敬道:“公主,老奴派人查访多日,至今仍未有那卖镜之人的下落。”

大长公主闻言,微微蹙眉,轻叹一声:“唉!那镜子实在精巧,我还想着再买两个,送给我那侄媳妇呢。”她语气略带遗憾:“这般稀罕物件,竟寻不到出处,倒是可惜了。”

嬷嬷见状,连忙宽慰道:“公主莫急,老奴已命人继续打探,若有消息,定第一时间回禀。”

大长公主摆了摆手,懒懒道:“罢了,既然寻不到,也不必强求。”

嬷嬷连忙应声:“是。”

蒲老太太经过半个月的的盯梢后,终于确认小寡妇一家逃走了。

为何确定是逃走?这再明显不过了。

她打听过了,没有一家邻居看见她们一家搬家离开。

定是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地搬了家。而且她的儿子也不在街上卖米花的了。想到这里,她气得浑身发抖,这分明是做贼心虚!

蒲老太太一连找了半个月没找到,这才罢休,这汴京城内外一两百万人,找个人宛如大海捞针一般,谈何容易。

第97章药到病除

暮色四合,郑府内灯火通明。郑启灵的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出郑夫人苍白的面容。她坐在床沿,目光片刻不离床上那张烧得通红的小脸。

“老爷,庞医师怎么还不来?”郑夫人真真的度秒如年。

郑守真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此刻脸上也满是焦虑。

“莫不是庞医师出外诊去了?”话音未落,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来了!庞医师到了!”小厮气喘吁吁地掀开帘子,身后跟着一位中年医师,肩上挎着药箱。

庞医师和郑守真二人草草行了个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他翻开启灵的眼皮看了看,又搭上他手腕,指腹下的脉搏快得惊人。“烧得不轻啊。”他沉声道,从药箱中取出笔墨,挥毫写下药方。

庞医师捋了捋胡须:“令郎这是急热入里,若不及时发散,恐生变症。”他将药方递给候在一旁的管家:“速去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要快!”

药房里,两个小厮手忙脚乱地生火煎药。砂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的药香弥漫开来。

半个时辰后,药终于煎好。郑夫人亲自端着青瓷碗回到房中,碗中黑褐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郑守真接过来不住的搅和散热:“还不快去拿几个大碗过来。”这么热的汤药怎么能喝得下去。

大碗拿来后,汤药在几个碗里这样倒腾了几遍后,很快就凉了。

郑夫人轻轻唤道:“启灵,醒醒,把药喝了。”

床上的小人儿皱了皱眉,他呼吸急促,嘴唇干裂得起了皮。郑老爷接过药碗,试着舀了一勺送到儿子嘴边,可启灵的牙关紧闭,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染脏了头下的枕巾。

“这可如何是好!”郑老爷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庞医师见状,上前按住启灵的下巴:“高热至此,神志已昏,只能灌服了。”他从药箱取出一支细长的银匙:“郑兄,你扶住令郎的头。”

郑守真双手捧起儿子的脸,那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他心如刀绞。庞医师捏住启灵的鼻子,趁他张嘴呼吸的瞬间,将银匙探入喉间灌入药汁。

“咳咳、呕—”启灵突然挣扎起来,身子一歪,刚灌下去的药混着胃液全吐在了床边地上和枕边。

他微微睁开眼,水雾朦胧中看见母亲含泪的脸,虚弱地喊了声“娘”,便又昏睡过去。

郑夫人收拾着儿子枕边的污秽,急道:“我的儿啊!这药吃不进去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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