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问苍天,现在小孩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教育啊!
一个女孩突然重重的把我推在墙上,墙上正巧突起个钉子,一阵熟悉的痛感,接着有液体流下的错觉。
我悟了,难道我被钉子划破了?我需要打破伤风吗?
一阵钻心的疼让我额头迅速殷出汗珠,我咬着牙:「你们还小,不值得为楚默这样,他是怎样的人你们知道吗?你们现在走,我就当没发生过。。。。。。」
女孩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既然来了就得给你点教训!」
我身边窜出来两个女孩,牢牢按住我。
她从帆布包里抽出来根针管,在我面前晃了又晃:「眼熟吗?这是我们后援团从医院搞到的,艾滋病人用过的针头,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楚默,那就赶紧去死吧!」
嫉妒烧红了她的眼,拿着针管的她突然向我冲了过来。
尽管在我的不断退缩下,那截针管还是碰到了我,针头虽然只是挑了下我的皮肤就弹开了,但“艾滋病人”几个字眼还是让我眼前一黑,我甚至能感觉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我下意识开始猛然挣扎,本来还觉得她们是小孩子,不想动手,此刻也顾不上太多了,先踹了左边一脚,又给了右边一个耳光子。
趁她们愣神,将手里的滚烫咖啡尽数泼在了刺我女孩的脸上。
短暂震惊的沉默后,她捂着脸崩溃大哭,哭声吸引来了很多路人,她们竞相拍照,还有人报了警。
周围人不明真相,看到的只是我泼女孩,却不知道她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忍着额头的冷汗和背上的不适,冷眼看着他们对我指指点点的,甚至还有人举着手机拍我。
很快警察来了,我们都被带上了车。
临走的时候,那些人仿佛还在说我这么大个人欺负一群孩子。。。。。。
15
女孩因为被咖啡泼脸而送去了医院,我们剩下的其他的人就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些孩子估计是第一次来,都吓坏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就不一样了,忍着疼还能完整的把自己被“粉丝霸凌”的事儿讲了个清楚。
等待勘察的时候,我被短暂的控制在了冷静室里,鹅黄色的毛衫背后殷出了一片血渍,这还是路过女警看到的,她们七手八脚的叫来附近诊所医生给我包扎。
幸好,只是破了皮而已。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
坐在椅子上,想着从分手到这些时候的不易,再加上身上和心里的创伤,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我正哭着,眼前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一道男声响了起来:「别哭了,擦擦吧,视频在研判,很快就能还原真相了。」
我泪眼婆娑的抬头,眼前是个清秀的男孩子,一身警服添了不少buff,显得很帅。
「你…你。。。。。。」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路过的女警就打了个招呼:「韩警长,证据都导出来了。」
警长?
警长不都是大腹便便的老头子吗,怎么他这么年轻啊?
我顾不上难受,跟上男人的脚步也钻进了视频室,女警刚准备制止我,仿佛又看到了什么,没说话。
我看到了所谓的证据,不得不说,那群女孩看似找了个隐秘的角落,但霸凌我的对面是个菜鸟驿站,门口监控遍布,很快就还原了事情真相。
在看到我确实是正当防卫后,警长的眼神也柔和了点。
「虽然你是正当防卫,但有点过分了,具体的惩罚和量刑还得看那个女孩的验伤结果。」
量…量刑?!
我承认,现在我是真的害怕了,但心里对楚默的与厌恶也更上一分。
提及量刑,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韩警长,她们欺负我的时候…用艾滋病人用过的针管扎了我。」
他瞪大了眼:「什么?!」
没听我说完,他就赶紧出去找同事拿现场掉落的东西了,果然发现了一根针管。
一边让人赶快把我送到医院检查,顺便开出抑制药来,另一边又将针头送去化验。
一时间我成了牛鬼蛇神,没有人愿意跟我在一起。
进入医院,我就被送进了icu开始抽血化验、检查隔离,来看我的医生护士更是全副武装。
难道我的一生真的完了吗?
就在我浑浑噩噩等死的时候,好消息传来了。
她们供出来了,艾滋病针管是所谓后援团为了咋呼我而编造出来的理由,对我的伤害除了背上的上口和身心上的折磨就没别的了。
至于针管,是其中一个女孩提供的,她业余是做ASMR的,家里有这些道具也很正常。
韩警长一字一句跟我说的时候,我懵了。
「AS…MR?」
他点点头,像是在想要怎么用一个我能理解的话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