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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而在你失踪之后，陈佳霓还利用那个系统清除了我对你的记忆。”
江暮栀微微皱起眉，垂在身侧的手不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原来当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系统当时nmzl还说陈佳霓失败了，为什么陈佳霓会失败？
在沈闻川伸手来时，江暮栀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小栀……”沈闻川呼吸微滞，瞳孔微颤，但终究是放下了手，“小栀，你相信我。陈佳霓出现之后，我的心跳就不属于自己了。”
“直到那个系统消失，我能感觉到没有人再操控我了。”
操控。
江暮栀忍不住去想自己经历过的九十九次。
难道每一次，沈闻川都被人操控了感情吗？
系统……它把自己，把沈闻川，把每一个被无辜拉进来的人都当成可以摆布的玩物吗？、
她来不及思考，先问出了一句：“既然你忘记了我，那现在怎么还记得我？”
沈闻川的记忆回到五年前的那一天。
“我梦见了你……我梦见你对我说，一定要把你忘了。那时候我看不清你的脸，本来是想不起来的。”
“可梦中的你越是这样强调，我下意识就越不想忘记。”
“我挣扎了很久，终于想起了你。而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心脏很不正常地发生绞痛。再后来我发了一场高烧，醒来后就没有那种异常的感觉了。”
因为那个时候系统消失了。
江暮栀认识沈闻川这么久，第一次听到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可她不明白。
为什么系统要操控沈闻川的感情，它的目的是不想自己和沈闻川在一起，而沈闻川原本就不爱她，在这样的情况下，系统安排别人出现在沈闻川身边，又操控他的感情……
江暮栀感觉自己离真相就差那么一步了。
而下一秒，沈闻川站到了她面前。
“小栀，这次我的心跳属于自己——我确定，我喜欢的人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