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来的路上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心里也很难受,劝道:“你是队长,选择保全队员是对的,不怪你。”
壮妞红着眼睛摇头:“我能打得过他们,我能的,我还有护身符……”
杨锐道:“他们和丧尸不同,他们会配合会协作,还有刀,人数也比你们多,且手里还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命,你们只杀过丧尸,杀尸跟杀人是不一样的,真对上有人伤亡怎么办?你做的没错。”
杨铮也道:“外面有丧尸,他们带着粮食又带着人肯定跑不远,如果要追应该能追上。”
“追。”秦宁立刻道,绝不能放任这伙人在附近,他们肯定不会只作这一次案,必须早点端掉。
这伙人不舍得粮食,带了整整一车,跟着车印走就行,不过他们还知道混淆方向,但秦宁有外挂啊,无人机放出去,很快看到灵宝山的上山路上走着一行人,看样子想去山腰的庙里。
秦宁:“我先追上去,你们跟上。”
他全力施展轻功,很快就追上了队伍,远远看到被驱赶着的女人们和小女孩,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瞅准哪个是头领,直接上去一剑割了他的头。
“啊!”
尖叫声霎时此起彼伏。
“谁跑先杀谁!”秦宁一声喝,一帮人立刻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有不信邪的要跑,没跑两步就倒了下去,这下没一个敢动了。
“我是秦庄来的,花庄的到我这边来。”
几个女人喜极而泣,立刻往他这边跑,带着孩子的不忘抱上孩子。
有个胆大妇人指认道:“花庄只剩下我们,他们都是贼匪!”
秦宁拎着剑:“说,你们从哪来的?怎么来的?”
大哥死了,还死的这么惨,一帮贼匪吓得差点瘫软在地,胆小的立刻磕头求饶:“少爷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的,如果不跟着来他会杀了我们,我们也不想害人……”
“呸!”刚刚的胆大妇人立刻嘶声骂道,“你们是被逼着解开裤腰带的吗,一帮脚底流脓屁股长疮的狗东西,还有脸说被逼的,少爷您不能被他们骗了,他们杀了我们男人,连娃儿都没放过,不能放了他们!”
其她回过神来的女子们也露出仇恨之色。
“我的狗儿被他们杀了!”
“我家平安也没了!”
匪徒见势不妙,腰里别着刀的那个突然拔刀凶狠道:“他就一个人,怕他干啥,都给我冲,不杀了他咱们都活不了!”
有人领头,很快就有人被带动一起冲。
秦宁三两下就解决了,拎着刀的刀还没劈下来就被挑断手筋惨叫一声扔了刀。
其他人也一个个抱着手在地上哀嚎。
本想趁乱逃跑的立刻吓得不动了,一个个一五一十把来历掏了个干净。
他们确实是从临安县来的,一帮人全是县城里混日子的地痞流氓闲汉,出事时临安县县令反应及时,立刻关闭城门又早早组织杀尸,后来不管丧尸潮还是异变都平稳度过,但活下来的人多意味着消耗的粮食也多。
幸好临安县是靠近京城的县,粮仓里的存粮没人敢动,县令拿出来以工代赈,让没钱买粮的百姓出来干活换粮。
这帮地痞流氓哪里吃得了苦,几次下来起了歪心思,那头领也是个能耐的,竟私下悄悄说通了近百人,打算杀了县令占领县衙当老大。
结果被县令提前发现,最后只有他们二十七个人跑了出来,路上陆续死了三个,剩下他们二十四个来到了花庄。
秦宁问清楚后把这些人都杀了。
他们个个都杀过人不说,还都强迫过女人,就是留下做苦力他都不愿意,别说什么不得已有苦衷,被他们杀害的强迫的难道不苦。
“多谢少爷为我们报仇!”妇人们抹着眼泪跪下来给他磕头。
秦宁赶忙叫起。
壮妞过来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又是气愤又是难过,她跟那胆大的妇人认识,对方是花庄头的儿媳妇槐花,之前交易就是她喊话起的头。
如今竟有些不敢看对方。
槐花反而跟她道谢:“你是好心,哪想过他们会这般丧天良,他们作恶岂能怪到你头上,若不是你们来得快,我们已经被掳走了,往后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日子。”
壮妞抹眼泪,还是恨自己没考虑周全,暗下决心回去要找人读书识字,李康说的对,只有蛮力没有脑子不成。
尸体留着不处理容易滋疫,山上不好放火,便挖了个大坑将他们埋了。
又回花庄把死去的庄户们烧了,槐花她们怕丧尸会把尸体挖出来吃,不如烧了干净。
槐花一行也不敢再留在花庄,愿意把花庄的一切都拿出来换取去秦庄栖身。
秦宁自是答应了,然后又叫巡逻队把这件事给附近庄子全部通知一遍。
霎时间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