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什么瞒着你”
“哪没什么,都看见了。”
裴府的下人都尽数退下,凉亭水榭内,两人直接坐到了地上,风过处,涟漪层层荡开着池水。
“什么时候的事?”江寒竹转过头来看她。
“你问的什么?”
“你们连理枝”
“并没有。”
见她回得很干脆,江寒竹不由一愣。
“那你们”怎么还亲到一起去了
“不过是骗他罢了”
赵鹿吟轻声喃喃,将这些日子生的事都大致同江寒竹说了一遍,当然那些什么亲啊咬的就都隐去不提了。
“我这样不过是安抚他罢了。”收回目光,她看向了江寒竹,“你可知,他今日还派人去了醉仙院送信?”
“什么什么信?”
江寒竹还没从她前面说的事情中反应过来,闻言一时有些愣怔。
不过,她也确实不知情,她今夜还未回过醉仙院,自然不知她的寝室差点让人闯了。
“不过,我的寝室应该也没什么重要物品吧”
重要的信件早已经被她烧了,剩下的,便是她随手写的日记,可那是用简体写的,便是被翻出来,也没人能看懂。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暗卫会引起怀疑。”
“罢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赵鹿吟将腿屈起来,手臂架在膝上,
“不过你怎会突然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啊”
“这个”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在脑海中萦绕,想着,江寒竹心里仍然有些犯怵,
不过这些事,也不好同她讲。
摇了摇头,她莞尔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
“嗯?”
“情绪不好,想找你聊聊罢了。”
“这样”
过去,江寒竹也有过不少情绪低落的时候,抱着酒大哭特哭,嘴里还说着让人听不懂的醉话。
什么“凭什么”、“去死”、“下地狱”等等。
猜测许是想起了往事,久而久之赵鹿吟也就习以为常。
毕竟病症易除,心疾却难愈。
因着这一过往,赵鹿吟只当是她又想起了伤心事,并未多想。
亭中静了片刻,细碎的虫鸣声让人莫名生出几分安然。
“所以,你只是想安抚他的情绪,才这般做事吗?”江寒竹重新开口,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探究,
“如此你不是在欺人感情?”
“而且你确定你不会对他真正产生感情?”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