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合心中一惊,握着瓷瓶的手心微微出汗。
是要杀人吗
“可容貌不同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动手后,将那个人的容貌告知我一声。”赵鹿吟边说边站起身往外走,背对着他,留了下最后一句话,
“背叛你的人,万不可手下留情。”
赵鹿吟走后,萧合在原地伫立了许久。
他明白她的意思,想要扮演一个人,那个人必须得是最亲近,了解的人。
胡成是很好的人选,萧合也明白,他背叛了他,他不能手下留情。
可那么多年的感情
那么多年的感情
“公子,已经送他离开了。”
红枣进来将屋门关上,走到了赵鹿吟身边。
赵鹿吟正低垂着脑袋整理着自己的被褥,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其他,“江寒竹那,有消息吗?”
“刚刚有人来过,说很顺利,抓到了姚大人的侄子”
“什么?!”赵鹿吟猛地一抬头,一脸惊愕,
“姚枕的侄子?!”
“真的假的?!”
红枣被赵鹿吟的反应惊得一愣一愣的,她不懂这些官场上的弯绕,只是听到了什么就说什么,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确实是这样说的”
“姚枕的侄子”赵鹿吟站起身来,兴奋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语气可惜道,
“早知道我刚刚就进宫看热闹去了。”
“竟然是姚枕的侄子,青捷怎么找到的?还是江寒竹找到的?”
不,青捷从来只会听命令,根本懒得思考,所以,是江寒竹挖出了那个根。
没想到江寒竹本事那么大为什么她看江寒竹老有一种不太聪明的感觉。
赵鹿吟暗自思忖,大概是因为初见江寒竹时那幅啼笑皆非的场景太过深刻,她有点先入为主了吧。
“罢了,明日我要早起,入宫。”
她一定要去好好嘲笑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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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洲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色深沉,他终是起身,随手披上一袭青衫,束整冠,走出了院门。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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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响了柳英瑶的书房。
最近母亲张罗着跟司记桂花糕合作一事,从早忙到晚,埋于成堆的书籍中,从晨曦微露到暮色四合。
父亲听说了这事,不愿浇灭她的满腔热忱,就给母亲腾出了一间书房给她使用,供她专心筹划。
“是景儿吗?进来吧。”
推门而入,满室书香,两三个书架子靠墙整齐摆放,司景洲在烛光的映照下,看向了快被书籍掩埋的柳英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