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洲把药收起来,最后交代别人看紧他后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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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括一到大理寺就被人又给拉了出来。
“干什么?怎么了?”他看向拉着他的人,是大理寺丞鹿柯。
“陈大人的儿子陈里死了,大人让我们去陈府调查。”
“什么?死了?”吕蒙括大吃一惊,陈小公子可是陈大人的独苗苗,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怎么死的?”
鹿柯将仵作的话原封不动说了一遍。
“心衰啊”吕蒙括小声嘀咕,“不是纵欲过度了吧。”
这可不是他污蔑,陈小公子长年流连烟花地,纵欲过度致死也不是没可能。
鹿柯急忙嘘了一声:“这话可小心点说。”
“好啦我知道。”
许是陈家听到消息后就一直等着大理寺的人来调查。
吕蒙括他们一到陈府就立马被人迎了进来。
“各位大人求求了,我儿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
陈夫人一大早就端坐在正厅,听到大理寺的人来人,立马迎了上去。
她眼眶通红,似乎刚哭过了一场。
“我,我没有让人动过里儿的东西,各位大人快跟我来。”
吕蒙括和鹿柯赶紧行礼后,紧跟着她走过去。
陈里的小院很大,布局和摆设都很有考究,吕蒙括一眼扫去,位置坐北朝南,东有流水西有假山,南部开阔北部还建了座高墙做靠山,一看就很受疼爱。
吕蒙括左右看了看,最后看向陈夫人身后的小厮。
陈夫人立马把他推了出来,
“这是陈里的小厮,从小跟着他,对陈里很了解,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问他。”
吕蒙括往鹿柯那看了一眼,示意他去问,自己则进到了房间里面。
从桌上的茶壶茶杯,到窗边的摆设物,博古架,再到床上的一应物品,吕蒙括都仔细看了看,最后转到了床侧摆放的香炉。
他将香炉盖子掀开,里面空空如也,干净得过分,仔细闻了闻,是沉香的味道,又好像有点其他味道。
“陈夫人,这个香是什么时候倒的?”
这也太干净了。
陈夫人寻着声音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香炉,解释道,
“这个是昨日倒的,府里侍女不小心,把水倒进香炉里了,就把香炉整个擦洗了一遍。”
侍女?
“哪个侍女?能带来我看看吗?”
陈夫人应了声,立马着人去找。吕蒙括又继续问,
“这炉子里烧的香除了沉香还有别的吧?”
陈夫人点头道:“府上的香是让人特地配的,可以安神养身。”
“在哪里配的?”
“安和药坊,京城很多人家都会到他们那配香,配出来的香效果很好的。大人问这个是香有问题吗?”
吕蒙括摇摇头,“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