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竹慌忙坐起,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她只是觉得有些烦闷于是泄一下情绪罢了,不过若这么说,青捷一定会问是谁让她烦闷,他定要去宰了他。
为了不惹是生非,她找了个借口道,
“我只是今日在皇城门那遇到刺杀,被吓着了罢了”
吓到了
青捷愣了一会,想起自己在她面前砍了一个人的头。
这便算是可怕了吗?青捷有些困惑,他见过更骇人的,那残肢断臂都能堆作小山。
但不论如何,似乎是他的原因,导致江寒竹哭了。
心头似被针扎,这种陌生的感觉让青捷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向来是不喜这些柔弱的存在,就像儿时曾饲养过的一只兔子,太过柔弱,于是很轻易就在他掌中断了气。
可若是江寒竹的话似乎有些不一样
迎着江寒竹的视线,他伸手覆上了她的脸,低声喃喃,
“下次”
“不会了”
他在说什么??
江寒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他这是在干嘛,他,他在道歉吗?他是在道歉吗?!
青捷怎会道歉?!
江寒竹还在陷入自我怀疑,青捷又抚上了她的眼角,结着厚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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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痒痒的。
“下次不会了,不哭了”
哭得他心脏有些不舒服
江寒竹怔怔看着,这还是她头一回见青捷露出这般轻柔的表情,似是有些不习惯,江寒竹都忘却要端起一副主人架子了,只是结巴道,
“那那便,下回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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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鹿吟踏进府上时,天色已一片昏暗,她沉默不语地掠过了红枣,一路走进了寝室内,整个人埋进了被褥里。
见状,红枣和枸杞对视了一眼,见赵鹿吟整个人情绪格外不佳,她们双双没有出声,一个给赵鹿吟盖上一床被子,一个在床侧放上烧好的暖炉。
待弄完后,她们便安静地退出了房门,只留赵鹿吟一个人在室内。
直到耳边响起关门声后,赵鹿吟这才终于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早已烧红的脸。
“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
赵鹿吟突然抬脚猛踹被子,似是不解恨,她又狠狠多捶了几把,直到筋疲力尽,这才整个人又埋了进去。
不是!?
司景洲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因为媚药作所以分不清是非对错?只是在一味地宣泄情欲?
可他分明还叫出了她的名字
知道是她还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赵鹿吟忽地想起什么,将最近司景洲的事情都串到了一起,包括司陆河今日莫名其妙让她远离司景洲
所以
所以司景洲,司景洲
原来喜欢的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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