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鹿吟低垂眼帘,沉默良久,“你还记得,司记桂花糕初开业时,遭到同行排挤,钱银匮乏吗?”
“”
记得是记得只是,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那时候,不是靠着变卖家当填补了亏空么?
她继续道,“我没同你说事实,那时初入官场,在朝中也尚未立足,薪资俸禄哪有那么多,仅有的积蓄也都投了进去”
“那你”
“我去求了谢老太君。”赵鹿吟淡淡道。
昔日,赵家镇守北疆抵御突厥,谢家驻南境阻挡吐蕃。因为同为武将,所以两家关系不错,后来,赵家满门抄斩,至于谢家,刘炬忌惮其常年镇守一地,有割据一方的危险,逐步削权,最终调任到了北境,屈居副帅之位。
“我实在没有办法,便让人去信给了谢老太君,念在往日与赵家的关系上,她便帮了我一把,投入了一笔银子。”
“贵族官员暗中投资商贾其实没什么稀奇的,虽然明面上瞧不起商贾之流,可谁不爱钱财,若是旁人,现了也什么事情,但司景洲现的话,他一定会和赵家联系起来。”
“所以在陆思林将真相说出来的时候,司景洲现我的身份,便是迟早的事。”
江寒竹听着,脸色微变,“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那时候,你不是忙着展势力吗?再者,你又没银子,告诉你也没办法,只能求助谢老太君了。”
“所以说司景洲是一定会现的是吗?”
“若陆思林没说出来,倒是没事”
可他说出来了,那司景洲知道一切不过是时日早晚罢了。
“于是我便想着,反正也是会被现的,那么便利用一下,钓出藏在暗处里的人。”
“现在罢了”赵鹿吟看向了江寒竹,“你现在,还一点都查不出来吗?”
“没有。”
赵鹿吟捏了捏眉心,
“我知道了,查不出来便先不查了,免得打草惊蛇,你要不先让人盯着司景洲吧,小心一点。”
江寒竹顿了一会,才低低应了一声。
屋内陷入沉寂,二人相对而坐,却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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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府。
夜色沉沉,烛影摇曳,姚枕坐在桌案前,指尖轻叩桌面,听着属下的汇报。
“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公主身边的侍女呢?”
“收买了一个陪嫁的嬷嬷,药也已经给她了。”
姚枕微微颔,挥手让人退下后,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这两日因为吕均沉的事情,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他才不信那个老匹夫有这般得罪人的胆量,他素来贪生怕死,最是惜命。
思来想去,他总觉得这事跟裴纪脱不了干系,或是皇上?
反正,裴纪不能留。
思忖片刻,他觉得不妥,又把喊了人过来,“我担心,这事会出现纰漏,毕竟那家伙最是狡猾,若此事不成,便再准备一次暗杀,你自己找准时机。”
“再失误一次”他眸光一冷,杀意凛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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