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寒假。
月见雾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搂进怀里,他困倦地往抱着自己的人怀里蹭了蹭,呢喃着,“已经很晚了吗?”
“还很早。”来人的声音低沉,“我晨练之后顺便来看看你。”
晨练?那的确很早了。
月见雾不想动,“真田君,假期也这么早吗?不冷吗?”
不过真田弦一郎应该的确不冷吧,身上也热乎乎的,这就是晨练的好处吗?
“不能太懈怠了。”真田弦一郎说。
月见雾打了个哈欠,“哦。”
“下雪了。”真田弦一郎又说,“等你起床可以玩雪。”
月见雾往真田弦一郎怀里又缩了缩,闭上眼,“……还是睡觉吧。”
玩雪,那么冷的事情他才不想做。
“真田副部长!放假第一天你就爬上小雾的床了?!”
仁王雅治不可置信的声音惊得月见雾睁开眼,他从真田弦一郎怀里醒来,有些茫然地抬头,见仁王雅治站在房门口,谴责地看着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神色不动,“只是晨练之后没事,顺便过来看看而已。”
仁王雅治:“我不信!”
“不需要你信。”真田弦一郎起身,“有本事你也住在这附近好了。”
仁王雅治:“我——”
“还有。”真田弦一郎陈述事实,“你把月见吵醒了。”
月见雾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这会儿也没什么睡意了,“仁王君,怎么来得这么早?”
“不早了。”仁王雅治进了房间,“下雪了,我们可以去堆雪人啊。”
对哦,月见雾想,真田弦一郎似乎说过下雪了。
仁王雅治拉开窗帘,房间里一下子明亮起来,外面大雪纷飞,看着就很冷。
月见雾披上外衣打着哈欠下楼,“仁王君,你怎么进来的?”
“你家钥匙不是在门口花盆底下吗?”仁王雅治道,“进来这种事轻而易举啦。”
月见雾打开门,冷风一下子灌入进来,冷得月见雾打了个哆嗦。
“你是笨蛋吗?”仁王雅治无语地给月见雾披上羽绒服,“还是穿厚一点啊。”
月见雾:“哦。”
棉花糖挤过三个人撒欢一般跑到院子里,在厚厚的雪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
“你不回去吗?”仁王雅治又看向真田弦一郎,“那么早就出来了,不怕你爷爷奶奶找你啊。”
真田弦一郎神色淡淡,“我经常来照顾月见,爷爷奶奶都知道。”
“经常?”仁王雅治忍不住冷笑,“你还真是好意思。”
“一直都很好意思。”
月见雾:“……”
早餐之后,幸村精市围着围巾冒着风雪进了月见雾家的门。
他取下手套靠近月见雾,“一个人?”
月见雾摇了下头,瞥了一眼客厅和棉花糖玩的不亦乐乎的仁王雅治,和一丝不苟烹茶的真田弦一郎,“那边还有人。”
幸村精市:“……仁王和真田也在啊。”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我还来晚了一些。”
“你今天不训练吗?”月见雾问。
“放假第一天不训练。”幸村精市借着旁边的墙壁的遮挡,把月见雾堵在墙上,轻声问,“他们昨天晚上有人留在这里了吗?”
月见雾说,“没有,都是今天早上过来的。”
幸村精市这才轻笑了一声,他凑过来亲了亲月见雾的唇角,“吃过早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