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会先好好整理一下资料,和另一个解说联系一下。”月见雾说到这里,声音微低,“不来球队了。”
牛岛若利颔首。
月见雾转移了话题问,“护膝还合适吗?”
牛岛若利嗯了声,“很好。”
月见雾勾出一个浅笑,“我还想着如果牛岛君用不习惯的话就换一件礼物好了。”
牛岛若利说,“用得习惯,护膝而已,我没有很挑的。”
“那就好。”
“……”牛岛若利看着月见雾的表情,安静了片刻道,“比赛那天,我会用上的。”
“诶?”月见雾微微睁大眼。
“你送的护膝,比赛那天会用上。”牛岛若利重复了一句。
“那天是不是用之前用习惯的更好?”月见雾有点焦虑了,“毕竟没用过,如果不习惯怎么办?”
“我试过,很好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牛岛若利说。
牛岛若利都这么说了,月见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不过眉梢轻蹙着,显而易见还有些忧虑。
牛岛若利抬起手指,抚平月见雾的眉心,这个动作惊得月见雾下意识偏了偏头,现在和人亲近了些他都实在是怕得厉害。
“牛岛君抱歉。”月见雾小心翼翼地看着牛岛若利,“我不太……不太习惯。”
“嗯。”牛岛若利神色依旧平静,“不用担心。”
月见雾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还真是……自己把自己搞应激了。
“你额头很烫。”牛岛若利手指轻捻了下,忽然又开口,“你是发烧了吗?”
月见雾伸出手摸了摸额头,“没有吧……”
他摸不出来。
牛岛若利按住月见雾的肩,手背贴上月见雾的额头,“的确很烫。”
“但是我没有什么……”
月见雾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想起刚才因为浑身滚烫而抱着佐久早圣臣咬了事情,这让他倏地一下推开牛岛若利的手,距离牛岛若利远了些。
他怕又发生刚才那样的情况,这会儿只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的地方先等着。
牛岛若利定定地看着月见雾的模样。
今天月见雾的不对劲,或许就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想到这里,牛岛若利站起来,他握住月见雾纤细的手腕,“去医院。”
“不不,不用。”月见雾拒绝得很快,“牛岛君,我不是生病了,不需要去医院。”
“你发烧了。”牛岛若利说。
“我没发烧。”
“你发烧了,脸很烫,手也很烫。”
“我真的不是发烧了。”
月见雾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和牛岛若利解释,这个人似乎尤其固执,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真的在医院发生那种情况该怎么办。
“怎么了?”影山飞雄在一旁问。
“他发烧了。”牛岛若利说,“我送他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
月见雾呼吸有些沉,挣扎着想要甩开牛岛若利的手,“我不要去医院。”
“……”
牛岛若利眉梢一拧,抬手把月见雾抱了起来,“生病了就去看医生。”
“我不要看医生。”月见雾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眼中染着些委屈,“我不看。”
“……”牛岛若利沉默地看了一眼月见雾,没说话,只抱着月见雾朝外走去。
月见雾更委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牛岛若利不尊重他的意见。
“牛岛若利。”月见雾小声嘟囔着,“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