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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第5页)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陆安放下笔,朝着四方拱手,笑道:“此诗赠予诸位。”

这话一出,令得在场文人一下子心情愉悦起来。

不得不说,这陆九思真会做人啊,自己写出名诗不算,还恭维他们也是那“领风骚”的才人,一首诗,把场中人都夸了一遍。

何等气魄!

一下子,场中传遍了“哪里哪里”“过奖过奖”的声音,别看嘴上这么说,心头已然荡漾开了。

唯有夔州路转运使那门客冷眼瞧着这一幕,旁人都觉陆九思谦逊,他却觉得那短短一页纸,藏着其人不驯的桀骜。

不过,不意外,少年天才,还是作出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少年天才,怎会没有傲气。

这傲气是陆九思的才气、底气,却也是他的弱点。

此前他还以为这人多么沉稳呢,如今一看,也是好美色性桀骜之徒,并非无懈可击。

*

宴会在众人吃吃喝喝又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氛围中结束了,在夔州路转运使的多次挽留下,陆安和其弟子半推半就留在了转运使府上。

众人去客房后,各个客房里传出了惊呼声。

陆安知道原因,毕竟她面前就有一箱珠宝黄金,盖子是提前掀开的,烛火下那些灿灿珠光、耀耀金芒的确很吸引人眼球,冲击力十分强大。

陆安收回目光,不再多看。倒是想起了一句话: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

先贤的话,很多时候你得遇到这个场景,才能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正确之处。

正如陆安此刻,她也喜欢钱,谁不喜欢钱呢?但是她现在面对这一箱子钱财是真的心如止水,甚至还有些想吐。

陆安不知道,她的学生们有一些人是真的吐了。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还真说不准会有人被金钱诱惑。但他们白天才刚知道夔州路转运使是如何剥削百姓的,看到这些钱,他们只会想到百姓的痛苦,沟中的弃婴……论冲击力,一箱珠宝黄金真没有一沟死婴的视野冲击强。

恶心。

反胃。

想吐。

什么破钱!

谁稀罕这些破钱了!

这是在羞辱谁呢!

学生们吐得稀里哗啦,嘭地用力一摔,把箱子盖撞到合上,陆安也被一个人撞到了怀里。

她第一反应是还好自己有裹胸且男的有胸肌,被撞到发现胸前软软也不用怕。

“郎君……”

这一声娇媚带笑的嗓音似乎把郎君唤醒了,对方垂在两侧的手这才抬起来,轻柔地抱住她,低声问:“我该如何叫你?”

听九郎君如此发问,舞姬仰起脸,星眸如梦:“郎君唤奴奴兰儿便好。”

“兰儿……这名念之便觉唇齿留香,我明日便向漕臣将你讨过来。”

“郎君……啊!”

屋里传来娇客轻呼声,似是郎君开始上手了。

屋外,夔州路转运使与门客相视一笑。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接下来不用再盯着了,盯着人家(做)(爱)吗?

……

陆安将人拉到床榻前,轻轻按着肩头把人压坐下去,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声音平稳地问:“是漕臣命你在房中等我的,是吗?”

舞姬本来低着头正羞涩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睫毛颤了颤,又抬起头,看陆安时,除了暗藏的情意外,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是。的确是漕臣做主,将奴奴给了郎君。但奴奴听得郎君之诗,也确是对郎君起了倾慕之心。”

陆安将声音放得很低,在室内,在烛光摇曳中,在两人相近的距离下,便显得格外温柔:“你若是有法子,便离他远一些吧。你是夔州人,应当知晓他将夔州治理成了什么样子,我见过官家,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官家不会容许他这般做——他迟早会下狱的。”

舞姬又瞧了了一眼陆安,她猜到了什么,已有些语无伦次了:“你……你是想……”

陆安点点头,道:“是。便是官家容许他这般做,我也不会容许。你远离他才不会受牵连。此人的牢狱之灾受定了,对此,他只有一个办法,便是落草为寇,去造反。”

说到这里,陆安笑了一下,舞姬只觉那是冷笑。

她也清楚九郎君为何笑。

造反?这夔州路转运使他懂行军布阵么?懂如何安营扎寨、调度后勤、统治上下、传递讯息、运用兵法么?

什么都不懂,拿头去造反?

舞姬不由打了个寒颤,忍不住问:“郎君是欲今夜离去?”

“不错。”

九郎君看着她,神色还是那般温和:“你受漕臣之命来引诱我,我自是要把你一同带走的,不然漕臣拿你泄愤,我怎忍心?可若你不愿走,我也不好强行掳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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