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实在是看不懂”
众人窃窃私语,就这么看着阎埠贵那一系列奇怪的举动。
一个个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阎埠贵将众人的话听在耳中,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丢人,简直太丢人了。
要不是现在全身上下痒的厉害,他都恨不得骑车走人了。
哎呀,不行,实在是太痒了。
阎埠贵越抓越厉害,越抓越心惊。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体会这种痛苦了。
连医院都查不出来是什么病。
每次痒上几个小时,然后又跟个没事人一样。
问题是痒的过程无比痛苦啊。
伴随着阎埠贵抓的越来越狠。
胳膊上,腿上那些血痕也越的明显起来。
“嚯阎老师这绝招真不错啊,连血都炼出来了?”
“这不会是邪功吧?”
“别特娘的放屁了,要我说,阎埠贵这是生病了。”
“生病了?什么病?”
“看这样子好像是脏病。”
“没错,以前我见过人家得了脏病的样子,跟这一样”
“嚯脏病啊”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
这年头大家对脏病的了解程度不高,但却极其畏惧。
听到脏病,那就是容易传染,恶心。
就算隔着老远,都感觉自己会被传染,那种恐惧感,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这一下大家伙儿也没心思看热闹了,一个个躲的老远。
阎埠贵有心想要解释,但此刻,身上痒的厉害,他抓痒都抓不过来,哪来的功夫解释啊。
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阎埠贵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南锣鼓巷。
“听说了吗?今天有人在什刹海练功?”
“练功?这都什么年头了,还练功,我看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呢?”
“是真的,好像是九十五号院那个阎埠贵。”
“又是九十五号院的?”
“对啊,九十五号院可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呢。”
“我也听说了,好像练的还是魔功呢?”
“魔功?”
“好家伙,那练的全身都是血啊太吓人了”
一时间,阎埠贵的大名可谓是传遍了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