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被人看?
想到这里,她咬着嘴唇,屈辱却坚定地抬起头,道:“我答应你!”
洪飞得意地看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答应一样,随后吩咐紫灵说:“徒儿,你把木驴推过来,伺候穆元帅,不,穆贱人上坐。”
紫灵从大营外推进来一架木驴,那是一架巨大,漆黑的奇怪刑具,样子像一头驴,令人不寒而栗。
驴鞍上有两个孔,两支高耸的木头从孔里钻出来,笔直地挺立着。
紫灵拔出一柄匕,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割断了绑着她四肢的绳子。
穆桂英手脚获得了自由,马上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将自己的两个乳房挡在手臂后面。
洪飞鄙夷地看着她,讥诮道:“贱人,别遮遮挡挡的啦,等下你还会被更多的人看到的。你还是自觉点,快点坐上去吧。时间紧迫,献俘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穆桂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满脸屈辱,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我知道了,我会上去的……”她几乎是爬到了木驴旁,勉强直起上身,双手抓住驴鞍,像翻越崇山峻岭般艰难地爬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爬上木驴的时候,紫灵忽然大喊一声:“且慢!”洪飞和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紫灵对洪飞说:“徒儿特意为她量身定做了两只木头阳具,保证她能在木驴上表现得更加出色。”
他从怀里取出两支木阳具,呈给他的师父,“请师父过目!”
洪飞仔细地看了看这两支假阳具,比木驴上的那两支更粗更长,坚硬漆黑的表面上凹凸不平,摸上去有粗糙的颗粒感。
满意地说:“灵儿真是天资聪颖,待为师仙去之后,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哈哈!来,快给她换上你新的家伙,为师要看看效果如何!”
紫灵应了一声,上前摘下木驴上的两支阳具,换上他带来的那两支为穆桂英“量身定做”的。
穆桂英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
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羞耻,是愤怒,还是无奈?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一个不及束之年的黄毛小子,竟能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和绝望。
而她,对此竟无能为力。
在洪飞和南唐诸将恶毒地催促下,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微颤颤地爬上了那架比真驴还要巨大的刑具。
洪飞显得有些兴奋异常,他指着驴鞍上那两支新换上去的假阳具说:“快点,贱人,把这两支木头插到你下面那两个淫贱的洞里去!”
穆桂英不敢违抗,跨坐在驴背上,双手撑住驴鞍,使劲地撑起自己疲惫虚弱的身体。
她费劲地向后挪动着屁股,直到把身体移到那两支木头上面。
她微俯着身,撅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设法使前后两支木头同时对准下面前后两个肉穴。
万红玉看到自己的婆母做出如此屈辱的举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跺着脚,边挣扎边带着哭腔喊道:“母帅,不要……千万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会被他们笑话的……你们,你们这群畜生,不要逼我母帅……放开我……你们有本事都冲我来……”
穆桂英回过头望着自己的儿媳,凄惨地笑了笑,目光中却满是疼爱怜惜之情:“红玉,你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落在他们手里,为娘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认命吧……”她慢慢地卸掉了手上的力气,身体也渐渐下沉。
两支假阳具顶到她肉穴的洞口,好不难受。
有这么一瞬间,她想逃离这屈辱的命运。
但她知道,逃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即使她逃了,他们还是会把她抓回来,用更残酷的法子对付她。
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这命运。
她咬着牙,手上忽然一松,整个身子一下子瘫坐在驴鞍上。
两根假阳具也瞬间没入她的体内,一直顶到她的花蕊深处。
假阳具撑开她紧密的阴道,竟让她迎来了一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啊……呜……”叫声刚刚出口,她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嘴,低着头一言不,同时感到脸上一阵滚烫。
紫灵像汴京城里的花花公子,完全没有道士应有的矜持,轻佻地说:“怎么样,贱货,那俩家伙感觉还舒服吧?”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浑身一阵颤抖。
这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
量身定做?
她这时才感觉到,杵在她体内的假阳具,粗细长短似乎刚刚好。
正好把她整个儿的阴道全部填满,既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也没有被撑得胀痛。
木制的龟头也刚好顶住她的花蕊。
如果再长一分则会被顶得疼痛,再短一点则可能无法达到这样的满足感。
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这些假阳具是他制作的吗?连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难道我身体任何部位,都不再有秘密可言了吗?”
紫灵看到穆桂英一副耻辱不堪的样子,心理很是得意,和师父洪飞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穆桂英真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孩子马上撕成碎片。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又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洪飞怜爱地看着他的爱徒,慈笑着说:“灵儿,你玩够了吧?我们的穆元帅该出场了。”
洪雷从帐外唤来两名侍卫,侍卫牵起连在木驴上的绳索,缓缓的移动起来。
刚走出一步,弯曲的车轴便开始转动,带动着驴鞍上的假阳具也一上一下的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