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能让这小混蛋轻易得逞……”莫妮卡在内心咬牙切齿。
但她咬牙的力气很快也消失了,因为这小混蛋竟敢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上下摩擦着。
“呀……”莫妮卡的大腿本能地并拢,死死夹住那只捣乱的手掌。
任平倒是没有再动,体味着手中的那份柔软与滑腻,在她耳边促狭地说道:“已经兴奋到这种程度了吗?”
才不是,都怪小春香!她努力压抑着突然汹涌的快感,忿忿不平。
待到莫妮卡身体的颤动减缓,任平绅士般诚恳地问道:“那么,适应这么久了,现在,是校长大人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还是需要春香来帮忙呢?”
春香立即从一旁走到了莫妮卡的面前,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随时准备听从主人的命令,将莫妮卡的大腿狠狠掰开。
这可真是个两难的决定,让她主动分开大腿,这绝对不可能!
但让春香来的话,想到之前在浴室内春香的所作所为,莫妮卡觉得这个选择可能更可怕。
这小混蛋故意的,在这里,她根本就没有选择。
于是校长大人聪明地选择无视任平的话。
“啧……”邪恶的意图被识破,任平撇了撇嘴,沉默了数秒后,单刀直入道:“那么,校长大人准备好了吗?”
一瞬间,房间内的空气都仿佛被抽空,她的身体亦突然停止了颤抖,莫妮卡感受到一种窒息感,来源于任平的话语,更来源于即将面临的未来。
“你……”莫妮卡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仿佛看出了怀中女子的不安,任平将嘴唇凑到莫妮卡的耳边,轻声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哟……”
“当校长大人第一次与我相见的时候,就注定要成为我可爱的奴隶了……”
“校长大人不是始终期待着有人能击碎你骄傲的面具,将你狠狠地压在身下吗?”
听着任平的胡言乱语,莫妮卡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道:“谁会期待那种东西啊?”
任平轻笑着,左手轻缓地将莫妮卡双肩上连体内裤的系带拉下。
莫妮卡的双肩颤抖了一下,接着便仿若没有察觉般愤愤地继续道:“我才不会成为你的奴隶,找你的春香去吧。”
默默站在一旁的春香俏皮地笑了笑,悄然后退了几步。
“可是校长大人已经主动戴上了代表着奴隶的项圈了啊。”任平轻巧地解开莫妮卡胸罩背后的绳结,将胸罩缓缓抽出,丢在身后的工作台上。
忍住想要低头的本能,莫妮卡扬起头,望着天花板,低声反驳道:“那明明是你强行给我戴上去。”
“可是十分合适,不是吗?”任平从莫妮卡的内裤里慢慢抽出右手,不知何时,她的大腿已经放松了下来,接着,任平用湿润的手掌轻拍了几下莫妮卡的大腿。
“哪里合适了,我根本没办法解开……”莫妮卡仍仰着头,抱怨着。
“那可真是糟糕,看来校长大人只能做我的奴隶了……”任平似叹息般安慰道,手指在莫妮卡的内裤边缘向下拉扯了一下,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内裤顿时顺着莫妮卡已经微微分开的大腿滑下,露出粉嫩潮湿的幽谷。
“不可能的……”莫妮卡摇着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除了双腿上的黑丝,已经身无寸缕了。
“为什么?”任平反问,顺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莫妮卡无言数秒,忽然羞怒道:“我为什么非得做你的奴隶啊?!”
“那么,宠物、玩具、肉便器,你选一个?”将莫妮卡的上半身缓缓按在工作台上,任平站在莫妮卡身后,一只手压着莫妮卡的腰部,古怪地笑道。
火热的娇躯接触到冰凉的工作台,一阵寒意缓缓渗入莫妮卡的肌肤。
她伏在这冰冷的、没有丝毫热意的死物上,侧着头,用脸颊感受着这份冰冷,双眼紧闭,睫毛轻颤。
她没有回应任平的话,因为,一根比她的身体更要火热数倍的柱体正在她的幽谷间摩挲着。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等待着。
然而任平似乎突然话唠起来,回忆道:“说起来,已经与校长大人认识近1o年了呢……”
莫妮卡不理他。
任平腰部微动,硕大的龟头将莫妮卡原本窄小的蜜穴口缓缓撑开,他感受着那份紧致,继续道:“其实校长大人如果不想继续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会体谅校长大人的。”
莫妮卡因异物的侵入和穴口的扩张而紧张得屏息,穴口前端的麻痒正被转化为酥麻的快感,她咬着唇,没有说话。
“校长大人既然没有反对,那么是终于下定决心成为奴隶了吗?春香一定会很开心的。”任平扶住莫妮卡的腰肢,在这片泥泞紧致的花径间缓缓推进着,直到顶端触碰到一层脆弱的屏障,它牢牢地保护着深处的花蕊。
莫妮卡难以抑制地出一声轻哼。
层层推进的快感仿若一辆无可阻挡的战车,正突破着一层层坚固的防线,直达莫妮卡的内心深处。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船新感受,不同于她曾经偷偷摸摸自慰那样缓和、轻松,而是像第一次战斗时的紧张、刺激、心悸,甚至害怕,却远比之强烈。
她的确在害怕,在恐惧,即便她已经尽量表现成若无其事的模样。
“校长大人在害怕吗?”任平似乎察觉了她内心的不安,他轻柔地说着,同时轻轻打了个响指。
顿时,周围的环境改变了。
工作台变为了洁白的床铺,旁边铺满了鲜红的花瓣,四周墙壁消失,变为了碧蓝色的海洋,地板成为了沙滩,满是细碎的白沙。
“只有第一次和熟人才有的特别纪念哟!”
莫妮卡并不能看到,说出这句话时,任平的眼神充满了回忆,瞳孔中是一片片支离破碎的画面。
不论是谁,置身于这样的环境,心情也会豁然开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