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探望江凌言?”
江昭本能的感受到置身于危险之中,本能地挣脱束缚,朝旁边退去,每退一步,晏为卿便跟一步。
这副模样落在晏为卿眼中,成了排斥、抗拒。
屋内没点灯,昏暗一片,望着江昭朝床榻边移步,他也不提醒,反而更加逼迫。
“今日江时叙同你说江凌言病了,你便去江府探望他,夜深才离去,他送你出府,你让他早些休息,不是吗?”
晏为卿望着江昭即将退到榻边,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玉带,玉带将绯红官袍束得紧绷,显现出窄劲的腰身。
江时叙同江昭那番话,是他无意中听宫门守卫军提起,而江昭关心江凌言,则是他亲耳听闻。
“你怎么不问问我,当初被骗了之后病了多久?”
他步步紧逼,腰间玉带解开,孤零零地落在地上,出“啪嗒”的声响。
束缚解开,一丝不苟的衣冠散开,人也变了模样,好似与夜色融合为一体。
江昭这才现身后是床榻,慌张解释。
“我没去看江凌言,我是去灵玄那拿话本的!”
怕他不信,急急从袖中翻出那两册话本,递给他。
“我拿完话本就走了,谁知道他在正门口…”
晏为卿不看她递来的话本,依旧直直望着她,越靠越近,直至将人推倒在床榻。
他成了居高临下的人,俯身在她耳畔轻啄。
“知道了,你没把江凌言放在心上。”
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亦或者说,是放错了位置。
晏为卿闭上了双目,挺直的鼻梁骨蹭着她细腻的皮肤,逐渐下行,沉浸在她肩颈的温热中,一手探上她跳动的心脏,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去细细搜寻。
她将他放在一个有悖人伦的位置上,就连喜欢都变得不被旁人所接受。
真是狠心。
江昭仰躺在床榻上,心跳如雷,一动不敢动。
她感受到晏为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他不仅放歪了不扶,还放任自己的本钱越来越歪,硌得人难受。
“晏为卿,我真的不在乎江凌言。”
她双手向上,环住他脖颈,很快便只能双手攥住他垂落的乌。
寂静的夜里,响起衣带被扯落的声音,江昭猛地一缩,露出大片风光。
她没有阻止,一味地适应,拼了命地呼吸,声音不禁虚浮。
“我只在乎你。”
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晏为卿从她身前抬起头来,唇角掀起,低低笑着。
“可我觉得你心里没我。”
至少方才探寻良久,并没有满意。
他唇角水光潋滟,随着笑容绽开,配上白如雪的亵衣,有几分白衣书生的模样。
江昭心乱如麻。
“我说有就有。”
晏为卿不听她狡辩,稍稍直起身子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