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宁识苍白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墨公子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伤口放着不管会恶化啊?"她夸张地拱手作揖,"这般救命之恩,小女子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墨少洲额角青筋直跳:""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林景川一把扣住她手腕,指节白:"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逞口舌之快?"
"我还什么?"宁识瞥见远处赶来的渡尘和月栖梧,猛地甩开他的手,"我就爱听个响儿,碍着林大公子了?"她踉跄着往结界走,血脚印在泥泞中格外刺目,"师兄师姐还等着我呢,诸位请自便。"
墨少洲张了张嘴,被她一个眼刀钉在原地。得,这姑娘怕是属刺猬成的精,浑身上下就没一处不扎人的地方。
月栖梧远远望见宁识衣襟上刺目的血迹,顾不得仪态提着裙摆就冲了过来。她颤抖的指尖悬在宁识伤口上方,声音都变了调:"阿识这是怎么了?"
林景川眉头紧锁,目光在月栖梧与宁识之间来回扫视:"阿识?你们何时这般亲近了?"
"阿弥陀佛。"渡尘双手合十,佛珠在雨中泛着温润的光,"宁施主这两日救我们于危难,更是不眠不休照料栖梧的伤势。"他望向昏迷的宁识,眼中满是敬意,"若非她"
话音未落,宁识突然身形一晃。"噗——"又一口鲜血喷出,在雨水中绽开触目惊心的痕迹。她纤瘦的身子如断线纸鸢般栽向河滩。
"阿识!"
三道惊呼同时响起。墨少洲身形如电,在宁识即将触地的刹那将人揽入怀中。月栖梧慌忙撑起隔云伞,晶莹的泪珠混着雨水砸在伞面上。
林景川修长的指尖搭在宁识腕间,灵力刚探入便脸色骤变:"灵力枯竭,经脉逆行"他抬眸扫视众人,"她这两日究竟做了什么?"
渡尘的佛珠突然"啪"地绷断。他想起昨夜宁识临行前,曾以剑为笔在山洞口刻画繁复的阵纹。当时月光下她额角渗出的细汗,竟是在强撑
"阿识昨夜"月栖梧声音颤,指尖无意识绞着染血的衣带,"她耗费大半灵力筑起防御结界,又独自去破神剑岛的迷宫阵"她突然抓住林景川的衣袖,"今晨她还遭遇伏击!那些冒充归元宗的贼人——"
"冒充归元宗?"林景川眼神陡然锐利如剑。
"他们口口声声要取阿识性命。"渡尘沉声补充,指向悬崖方向,"方才坠崖后却离奇消失"
雨幕中,墨少洲抱着宁识的手臂紧了紧。
……
宁识在昏沉中蹙紧眉头,伤处传来的刺痛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迷迷糊糊给自己搭了个脉——嗯,罡气残留的灼痛而已,死不了。
不愧是本姑娘,这么重的伤睡一觉就能活蹦乱跳她得意地翘起嘴角,正要起身——
"哐当"一声,帐门被人粗暴地掀开。林景川端着药碗站在逆光处,那张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耗费三成灵力替你梳理经脉,你刚醒就急着去送死?"
""宁识翻了个白眼。谁求着他救了?多管闲事!
见她撇嘴,林景川直接把人按回榻上:"云子甘熬的药。"他把碗怼到宁识嘴边,冷笑着补充,"省得你说我下毒。"
宁识梗着脖子,活像只炸毛的猫:"云子甘?就是茄子干地瓜干熬的药我也不喝!让开!"
林景川直接横臂拦在帐门前,那张俊脸绷得比棺材板还硬。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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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林大公子"宁识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指尖轻轻一挑系带——
"哗啦"一声,外衫瞬间滑落。莹白如玉的肩头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竹月色肚兜上绣着的青鸾仿佛要振翅飞出。
"你——!"林景川耳根瞬间红得滴血,手忙脚乱抓起衣裳往她身上裹。指尖不小心触到那片温软肌肤,顿时像被烫着般缩回手:"宁识!你你简直"
宁识眼波流转,红唇轻启:"如此什么?放荡不堪?恬不知耻?"她每说一个词就向前逼近一步,直到把林景川逼得后背抵上帐柱,"还是寡廉鲜耻呀?"
"我何时说过这等混账话!"林景川声音陡然拔高,却在少女突然贴近时戛然而止。宁识纤白的手指勾住他衣襟,吐气如兰:"明明是林大魁擅闯闺帐,怎么反倒凶起我来了?"
淡竹色的肚兜系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林景川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避不开萦绕鼻尖的幽兰香气。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有要事相询,你别闹。"
"哦?"宁识突然整个人贴上来,耳畔传来"咚咚"如擂鼓的心跳声。她狡黠地眨眨眼:"再不走的话"玉指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耳垂,"万一被人看见林大魁在我帐中衣衫不整"
"嗖嗖嗖——"三根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入林景川背后要穴。他身形骤然僵住,眼中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宁识!"周身灵力翻涌就要强行冲破禁制。
"唔"宁识突然闷哼一声,纤白手指揪住衣襟微微抖。她抬起水雾朦胧的杏眼,声音又软又糯:"人家伤处还疼着呢,林大魁若是执意要走,又要弄疼我了…"
林景川呼吸一滞。少女凌乱的青丝垂落在精致锁骨上,未点胭脂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樱粉。他喉结滚动,终是颓然叹气:"你到底要做什么?好好说便是,何须如此。"
宁识猛地扯开衣襟。雪色肌肤在烛光下晃得人眼花,她坏笑着凑近:"现在可是百口莫辩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魁可要好好挨了这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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